陷温柔乡中的叶瑄,忘记了自己放任来的客人要将他成一只只能翘着屁接客的壶,等到肉里的手越探越深,甬中的膜传来一阵酸涩痛时,才从温柔陷阱中堪堪回过神来。
“唔嗯,别......”叶瑄息了一,有些抗拒的抓住作乱的手腕“别碰。”前的人眉难耐地皱起,床边晕黄暧昧的灯光打在他洁白无瑕的侧脸,衬深邃温柔的五官来。向来端庄的人沉沦在自己怀中,勾人心底不忍亵渎的珍惜却又着几分想狠狠搓凌他的破坏。
“哥哥,我碰到你的膜了,好想。”叶瑄被这骨的话一激,怯怯地摇起浑圆的白屁,却又暗自想象被副官红灵活的添上膜,在搅动间将神圣的膜破烂,鲜红的血。叶瑄被自己的想象的难耐息一声,湿的唇间咬住自己的指,暗唾自己的淫和不典。
后的副官缓缓起,让叶瑄可以慢慢被褥上。手指从中,副官移到叶瑄的前,被他大张的双松松夹着腰。手指又摸上光腻的肉花。抚摸间,叶瑄只听上人调笑着说:“将你这拎去给大家观赏一波,只怕没人会信这艳的婊,居然还是个。”叶瑄听到要将他私密的展示于众,尽知这只是床笫间的荤话,还是皱着眉并了并——夹住了副官的腰。副官见他不满地偏过,有讨好地亲亲叶瑄的结:“那哥哥只我一个人的婊,好不好?”
手指又如游蛇一般钻湿腻的小,叶瑄心惊地缩了缩肉,蠕动收缩的肉除了让侵者更兴奋,也只能给自己带来一片片酥麻的快。
叶瑄有些力的放松了,任凭中的手指再度摸上的膜。副官这时又俯,用另一只手挤从新缩回包里的珠,揪在两指之间,边轻拧手腕,边迫着肉珠探红红的阴。
的银发人发一声声哀泣,扭着腰肢想要避开珠上残酷的玩,但除了把自己得更加凄艳,别无所获。生理泪积蓄在人如画般的眉中,将紫的眸衬得越发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