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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7日
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满整个房间,我坐在书桌前正在zuo着作业。
不过说是zuo作业却也不太正确,毕竟没有谁zuo作业的时候是光着屁gu的,更不要说隐藏在书桌xia,正吞没着我的肉棒的那个雪白屁gu了。
我坐在椅zi上,双手握住屁gu撞击着我的xiashen,每当深ru的肉棒撞击在阴dao深chu1的ruan肉上,桌xia便传来尽力压抑且用手捂住的「呜呜」
声,穿着白se及膝学生丝袜的两条小tui向后翘着,摩ca着我的tui,带来细微的沙沙声和mei妙的hua腻chu2gan。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铃音!铃音?」
听到妈妈的声音在隔bi房间响起时,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的湿hua肉bi就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
「这死丫tou,又跑到哪里去了?」
隔bi传来了关门声,然后就听见脚步声向我的房间走来,正双手撑着椅zi,虚坐着前后ting动xiashen的我连忙用力把腰向前一ting,尽力把自己赤luoluo的xiashen藏到书桌的xia面。
开门声掩盖了轻微的「唔哼」
声音。
「轻弦,有看到你妹妹吗?」
说着,妈妈把手里的碗放在我的书桌上,「吃dian梨吧。」
我尽力不去想包裹住我肉棒不停xiyun的xue肉带来的快gan,保持着平常的语调,「没有看见啊,是不是去休息了?」,说着用牙签cha了一片梨saijin嘴里:「好甜,谢谢妈妈!」
妈妈走近我shen边,「gan1嘛摆chu这副古怪的姿势,坐好」,说着,拍了我一xia。
我shenti一颤,肉棒在shenxia的肉xue里tiao动了好几xia。
「嗯……」
剧烈的收缩夹得我不由漏chu了鼻音,我连忙伸开双手,zuo了一个伸懒腰的姿势,打了个哈欠,「呃啊……我zuo作业累了嘛,靠xia来休息休息。」
「好了,不要这样死阳怪气的,」
妈妈又拍了我一xia,转shen朝门kou走去。
「呼……」
我暗暗chuan了kou气,在妈妈背后双手撑着凳zi慢慢往后坐,肉棒划过肉bi发chu来微不可查的「滋――」
声。
「对了,」
妈妈突然回过tou,我动作陡然僵住,用余光向xia看了看,光着的屁gu应该还是被书桌挡住了的,就是别再走回来啊,我在心中暗暗祈祷着,再一次紧缩的shenxia肉xue表明它的主人和我抱着相同的心qing。
「轻弦,妈妈去学校了,梨你不要全吃完,留dian等你妹妹回来以后给她吃听到没有?还有……」
妈妈突然大声说「给我坐好!」
门「砰」
地一声被关上了,但我还是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坐在椅zi上,妈妈突然地一声不仅把我吓了一tiao,shenxia的那个肉xue也被吓得一边用力收缩一边用力往后ding。
肉棒深深贯ru小xue,在又一次ding到小xue深chu1的ruan肉上的时候,妈妈关上门离开的放松gan让被反复夹紧裹xi的快gan再也忍耐不住,我伸chu双手紧紧握住shenxia的洁白屁gu,gan受着jing1ye一gugu通过niaodao,爆she1在紧致温nuan的小xue里。
关门声很好地遮挡住了我们忍不住发chu的呻yin声,急促地chuan息也被格挡在了房间里。
直到听见楼xia的关门声说明妈妈chu门了,我们剧烈地心tiao才渐渐平复了xia来。
满是白浊的肉棒缓缓萎缩huachu阴dao,shenxia的shenti在桌zixia面转了个shen,小xue里滴落的yeti也在地上滴了半个圈。
一双明亮的大yan睛在书桌的阴影中不满地看着我:「哥哥,你ding痛我了啦!」
我拉起妹妹光hua赤luo的shenti抱jin怀里,午后金se的阳光让这白里透红的粉nen肉ti泛着一层金光。
我紧紧抱住妹妹,妹妹在用力扒开我的衣服后也把tou贴在我的肩胛,两个微鼓的乳鸽厮磨着我的xiongkou,享受着肉ti紧紧相贴的愉悦与温馨。
妹妹抬起tou,轻轻咬着我的xia巴:「哥哥是个大se狼,你的坏东西……又ding到我了!」
我叫李轻弦,正值中二,妹妹李铃音比我小两岁,听着这充满艺术气息的名字,就不难猜到我们父母的职业。
没错,我们的爸爸是一个乐团里的钢琴师,而妈妈是某艺术学院的声乐教授。
我与妹妹的xing事,肇起于多年前的一场意外。
妹妹从小就比同龄人gao上一tou,准确的说从我记事起,比我小两岁的妹妹就总是和我差不多gao。
这曾经让我一直很有挫败gan:其他同学kou中可以轻易压制,欺负的妹妹,到了我们家里,玩闹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五五开。
不过,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才会让人更有战斗yu望,我们总是在各种方面,各个地方不停地争斗着:学习成绩,上学时谁先挤上公交车,放学时谁先跑到校门,zuo作业时谁先zuo完,碰碰车谁先把对方dingchu场等等等等。
而在这当中,自然少不了晚上睡觉前的例行争斗。
那是在我小四的时候,我们睡在一个房间,各自有一张床,但区区一张床可阻止不了我们的「战斗」,妹妹经常「t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