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着顾晚星的耳廓肉,又是气又是低声哄着,让顾晚星翻过背对着。
桌上原先盈盈的烛火“噗“地一声熄灭了,大概是烧尽了油。前一片昏沉,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随着呼轻颤的起伏的曲线。
顾晚星束着长发的发绳早就已经松落,虚虚地挂在如瀑的漆发间。
曲眠扶着肉,在顾晚星因沾满了而湿黏柔的间动,挤柔的两间。
他手反捧着顾晚星的脸,手指在顾晚星嘴里,压着湿的。曲眠俯,启唇咬住顾晚星发间松的发绳,衔了来。
冰凉的发丝过肩,曲眠轻轻地说:“别乱咬。”
床上一阵晃动,像是有人挣扎过又被压制住。
顾晚星隐约听到谁在低泣的声音絮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了片刻,才明白过来那是自己的近似哭的息声。
他痛得脸上血尽褪,唇被自己咬得渗血丝,满腥咸。
曲眠压在他上,双手箍紧地握着他的腰,膝弯跪着抵住顾晚星的双,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的肉每次深深开肉,都给他带来一记血肉被生剔开的剧痛。
顾晚星断断续续地吐字:“痛……不要……”声音低得他自己都听不见。他抠着枕巾的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原先小腹立着的望,已经因为疼痛而可怜地垂来。
曲眠双手顺着顾晚星的腰线往抚摸,过顾晚星腰窝上的微陷,直到十指扣顾晚星柔的肉间,将被得发的肉往两边拉扯,狠狠地掼。
这一记捣得太深,顾晚星甚至觉已经失去意识昏死过去了片刻,又被曲眠着脖掐醒。
他呛了一冷空气,咳得整个都在颤抖。
曲眠等他过了气,的动作又开始狠戾地起来,每次都是用力动,深深,搅得肉里泛起湿淋淋的声。
曲眠边笑边着:“你这里面好湿、好紧。”
房外传来房门开合撞击的声音。顾晚星一紧张地去抓住曲眠的手腕,被曲眠反手握住,安抚着扣紧手指:“没事,是卓君又去了。”
顾晚星连什么时候柳卓君已经回来了都不知。他听着曲眠这句话,想了半天都没转过来什么意思,人已经被曲眠得双上翻快晕过去了。
曲眠沉浸在中,不舍得早早结束。快要被顾晚星紧致的肉夹了就将,靠在顾晚星上休息一会再继续。
等到曲眠终于在顾晚星夹紧的肉间了,得他陷去的腰窝间都淌满了,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顾晚星一开始还会有低低的呻,后面就只剩息跟气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