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等诸如此类的玩。
“今天还是玩些别的。”
曲眠拿一副玉球,压着柳卓君的面他唇中,令他不能吐字句,只能发黏淫靡的呻。
柳卓君衔着那玉球,中津也止不住地。他一凉,是衣被尽数除去,然后韧长的双被压向两边。曲眠将他双间半的扶起,玉环勉地往套去,在底端勒紧。
柳卓君伸手搭在曲眠的手腕上,却也无力阻止曲眠往他间一枚银铃的动作。他一没忍住弹起腰,那枚银铃在他猛然开始颤动,如同活一般往湿的肉里钻。
“唔……唔!”柳卓君中吐不字句,只能发一些意味不明的喊。他染了一层薄红,生理的泪抑制不住地落,连同唇角淌的涎,把颈窝都得一片湿漉。
有用银填充嵌空银铃,遇就能自己转动的淫,唤作“缅铃”。曲眠用的这个,铃铛里面填充的不是遇就会转的银,而是活的蛊虫,能够随他心意想法控制,要平静的时候就是个无害的小铃铛,要颤动时就猛烈脱,几乎握不住在手中。
曲眠手指抵着那枚蛊铃,将其送肉深。柳卓君几乎没了抬腰的力气,整个人在床上,微冷的天气却了一湿汗,白皙的肤湿如凝脂,仿佛刚从里捞来一般。
那枚银铃被曲眠屈指深,抵着他的狂振,柳卓君被折磨得几,但是前端被玉环箍紧,涨翘起了也只能吐几滴。 他难受地试图去蹭曲眠的。那银铃小巧玲珑,在他振得越厉害,越使他觉到空虚。
“别乱动。”曲眠了一把他的肉,柳卓君中着玉球,中着泪看着他,确实没再乱蹭了。曲眠这才抬着他的,就着被蛊铃得湿的往里。
柳卓君闷闷地哼了一声,尾音带着颤。
将那枚小铃到更深的手指所不能及的地方,所幸其上还系着银链方便整个。柳卓君还没被到这个深度过,不适地颤抖着,还没习惯来,就被曲眠掐着肉。
床都被两人交媾的动作得摇动。柳卓君被放的蛊铃刺激得极其,随便两后就缩紧,夹着曲眠不放。
曲眠嫌他频频缩紧,太多,就拍打着柳卓君的肉,责骂他为世家弟如此孟浪,比的还淫贱。柳卓君脸上涨红,又因不能言语,被得意乱迷也反驳不了一句。
曲眠从柳卓君退了来,手指伸湿的肉弹动,引导顺着翕张的里淌。他的肉在柳卓君黏湿红的沟间动,停顿了片刻,说:“顾晚星在门偷听呢。”
柳卓君迷迷蒙蒙地涣散着的视线聚焦不到一,听到这句话也半晌反应不过来。直到曲眠摘他压在上的玉球,说“让他听听你哭起来有多可”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
“等……”柳卓君虚弱地伸手去掩住间,想要起逃曲眠,却被轻易地拽了回来。曲眠再次用整他的甬。
意识被来的喊叫落在耳中极其淫浪不堪,柳卓君想要咬紧唇,又被曲眠用手指唇间撬开嘴。
他每被透到最深就忍不住哭喊声来,整个腰酸胀得抬不起来,里来的被的肉带,湿了两肉,在曲眠动的腰撞带着声的砰响。
柳卓君的快积攒到最端,却始终被玉环禁锢着不得释放,全凭里的去了。他被得有片刻失神,完全不知自己所在何,呻喊叫也越来越放开。直到曲眠将肉从他紧窒的黏膜里来,同时平静地说了一句:“帮我把门关上。”
柳卓君恍惚地转过脸,正对上顾晚星半震惊半茫然的视线。
顾晚星有些蹑手蹑脚地将门关上,然后背靠着门,看着床上纠缠的二人,咬着唇,愣是没发一丝动静。
曲眠甚至礼貌了谢,然后坦然地无视着顾晚星继续的人。也许是因为有了第三人在场,柳卓君觉自己被看得更加起来,曲眠一来,他就又要两上翻着失神去了。待到曲眠在他了,柳卓君整个人已经失神着架着双,几乎完全被昏迷过去了。
曲眠时,引了一缕浊。他手指缠住系着蛊铃的银链,将其从柳卓君寸寸揭。
那铃铛刮过湿的肉,淫靡的“滋滋”声,整个来的时候几乎将无意识夹紧的肉倒拽来。
仿佛是揭开了壶的盖,蛊铃从柳卓君取的同时,大也从被的湿红肉中溢来,湿淋淋地挂在柳卓君的双间。
曲眠手指捻着银链提起那枚铃铛,看向整个人局促地缩在角落里的顾晚星,对他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