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磨后槽牙,这熟悉的心,又憋气又无奈又……他哪只睛看见自己还能拿得起剑!
吁一屁坐:“哥,你真该减了。”
“你帮他清理伤,我看看周围有没有草药。”
“好,你别走太远,我害怕。”
“心理暗示。”
她找到解毒草药回到溪边,往大石上泼了两把简单清洗,将草药研磨成渣,回把“绿烂泥”糊在习锦的伤上,动作不太温柔像在糊墙。
习锦眉拧紧,什么东西在他耳边嗡嗡,耳朵好,真烦。
元苘一个人碎碎念,聪明的小脑瓜灵光一闪,走到习锦边趴靠近他的耳朵,一遍一遍小声:“我们以后要在一起,我们以后要在一起……”
李灵玉能的都了,剩的听天由命。
习锦上没力气,抬手扯痛伤倒一冷气,睁睁看着那个小影跑远。
“元兄客气,我再去周围寻些野果。”
“我不是故意揩油,我记着任务呢!不能让习锦发现我迷迷地看他……”
“哥,我有急事上回来,剑放这儿了,给你防。”
“我去吧!你歇一会儿。”
“在李玉。”
大惊小怪,见过诸多大风大浪的肉文系统选择闭麦。
“天渐晚,不如今夜在此地结伴宿。”
她脸颊发有些晕,从习锦上撕了块布去河边打湿,回来小心翼翼清理他的伤,全程保持沉默。
李灵玉扫视前的男人,说他年纪小吧!他长了一脸络腮胡,说他年纪大吧!又总觉得很乖巧想保护。
怎么觉像禽兽呢?
这段剧这么危险,没有女主光环罩着元苘害怕,死到无所谓,半死不活可难受了。
“亲,你不沉默了?”
“我就在附近,有事……喊我。”
“……”
“亲,嘛呢?”
李灵玉打量她片刻:“我比较熟悉周围环境,元兄安心守着哥哥便是。”
系统cpu 都快烧了,脆给他们药吧!直接让他们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如胶似漆XX一整晚。
元苘又一次泪汪汪目送女主:“小蜜蜂,女主太好了!”
元苘一应:“行!麻烦李哥了。”
“哦,我叫元……同,叫我元兄就行了。”
周围寂静,元苘清楚听见他的声音,双手一拍:坏了!她驴哥还在竹林里呢!
李灵玉懂一药理但不通,现在只能死当活医。
她略作停顿,低看向昏迷中的习锦,小麦肌肤像涂了蜜,结突起,脖颈修长,锁骨平直,健硕的肌随呼起伏,中间一血肉翻起的伤,半遮半掩的八块腹肌结实有力。
元苘泪汪汪目送她离开,在溪边洗净手走到习锦旁用力撕开他的衣服。
“李哥,幸会幸会。”
她转看向捂着脸颊呆呆坐着的人:“壮……公……贵姓?”
他动了动手指,猛然睁开看见元苘跪在他边,嘴唇微动,声音沙哑:“驴……”
元苘大睛一骨碌,耳泛红神神秘秘:“我刚才不小心碰见习锦肌了,的你懂吗?的!”
习锦轻声闷哼,皱紧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