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款对戒我能再看看吗？”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满以彻夜难眠，他希望自己的预错了，希望能把戒指送给她，希望能陪伴她一生。

        “您是要钻石还是K金？最近这两款卖的不错。”

        事与愿违。

        商场一楼弥漫化妆品的味，各个品牌香不合，一同混鼻腔有些晕。

        他眉笑，试戒指时手猛地僵在半空中，戒指掉在玻璃柜台上发脆响，左右晃动半天才恢复平静。

        “先生？你没事吧！”

        满以逛完商场所有珠宝店回到第二家，导购员还没忘记他，大单回来双放光，立刻迎上来推销。

        “好的，您去往左边走，在商场的收银台付款。”

        到医院挂号问诊了两项检查，检查结果明天来，他回到哈公馆装成什么都没发生和元苘煲电话粥。

        忙了一天他拿着报告站在医院外，看着天边火烧云喃喃自语：“戒指……送不了。”

        满以注视柜台里闪耀的金银首饰，挑选适合元苘的款式：“我想选侣对戒。”

        导购员从玻璃柜台里取戒指重新介绍，女款铂金戒指镶嵌明亮式切割钻石，不成圆形像柔细绳缠绕手指，刚柔并济也意味自由的。

        可能现在实店生意不景气，珠宝导购员非常，端茶倒、搬椅请满以坐。

        “有些不同，像真系列其他店没有，我们是款式最全的。”

，她们时间不够，吃过饭就在市区转转，主街有景区常见的蓝打卡路牌，想你的风竟然刮到了五常。

        满以不在乎价格，适合她就想买。付过钱他回到珠宝店取戒指，拎着礼品袋直奔医院。

        他有段时间没来商场了，莫林喜逛商场，买些……比较有特的衣服帮店家清理库存。

        “可以的，先生这边请。”

        满以走离最近的珠宝店，玻璃柜台上的立牌写着：今日金价485。

        元苘现在自己住，生活没那么多限制，伴着他温柔的声音睡。

        “就这款吧！女款10号，在哪里付款。”

        元苘边学习边用相机记录，逛完博馆坐火车回到哈尔滨，回到住妹同心双双拉肚，暂时不敢再碰辣椒。

        星期一，满以参加完学术活动来到商场。

        导购员拿门款式给满以看，对戒看着很薄有些廉价，只有价格占据优势。

        结果……

        满以摇摇否定，视线搜索玻璃柜里的戒指，没有合适对戒离开继续去一家珠宝店。

        第二天，还没到预约时间他就来到医院，接诊医生让他肌电图、神经成像一系列检查，他坐在科室椅上祈祷平安。

        肌萎缩侧索化症。

        他重新试戒指，心却不像刚开始那样愉悦，最近他总是拿不住东西，有时还会摔倒……

        俗称渐冻症。

        满以看向自己的手，肌肉得人心烦，笑笑接过导购员递过来戒指：“没事。”

        元苘，苘：苘麻，可以绳、供药，一种看似不起其实妙又韧的草本植。

        满以不知她的名字有没有这层义，但在他心中她无比合适。

        满以喝呛到捂嘴咳嗽两声后：“谢谢，所有连锁店款式都一样吗？”

        大米博馆是五常市地标建筑，在奥林匹克公园，三座粮仓形建筑由架走廊链接，展厅展示大米研发生产到卖的过程。

        珠宝导购员走过来，多看了两英俊面容微笑：“先生您好，看中什么款式可以帮你介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