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夏如嫣摇着哽咽,“他们、他们是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他连喊了两声夏如嫣才有反应,她茫然抬起往云邺看了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向他鞠躬:“将军!”
东叔挠了挠脑袋:“这我就不清楚了,总之说是不留在咱们鲁河县了,要去外地投奔亲戚,怪了,他们怎么会不通知你?”
好吧,今天没能撒糖,明天撒吧。
于是云邺也只得耐心地等她哭完,夏如嫣这一哭直哭了近一刻钟,等她稍微平息了,云邺才将她抱上,这回也不敢让她坐后面,看她这么上气不接气的样万一摔去就麻烦了,他便把她圈在前,驾着往县里走。
云邺翻,站在她跟前细细打量:“你是怎么了?”
夏如嫣受的打击不小,即使上了依旧缩在云邺怀里噎,她个小,坐在上都还不及云邺肩膀,还真就跟个小孩儿似的,云邺看了心生怜悯,便在县城外的护城河边停,将拴在树上,拉着夏如嫣走
“那他们搬去哪里了?”夏如嫣急急问。
夏如嫣垂,声音有些发,云邺以为她是舍不得跟家里人分开,便:“要不然你回去家里住一宿吧,明日再回来也可。”
“如安啊,你怎么回来了?”
见她哭得这么惨,云邺也犯了难,也不知为何,若是其他男这样他早一脚踹去了,可看着这个小矮个儿他竟充满了同,甚至心还有异样的觉,他想起舅舅家的侄也不过这般年纪,想来是把她跟自己侄联系上了。
那边云邺去了一趟卫所,回县衙的路上又想起夏如嫣这个小兵,他想了想调转,一路便往夏家村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夏如嫣哭得更厉害了,她又不是个带把的,拿什么来娶媳妇?就这假扮的份都要日日提心吊胆,现在又被爹娘抛,未来如何还不知呢,哪来的和和?
你们知有个表包不,是只惊恐的仓鼠,字是你要啥啊!小夏走路上被突然现的云邺吓到差不多就是那个表23333
东叔说完见她神不对,又:“他们七天前就走了,这房也卖了给我,说是不会回来了。”
云邺还是一回看个男哭成这样,一面是惊讶一面是疑惑,待他听了半晌总算从夏如嫣断断续续的哭诉中理绪,一时颇为不解。
去,就看见一群人正抬着箱往里走,领那人看见她就是一愣,然后便认她来。
他说完夏如嫣没有上回应,而是依旧低着,云邺觉得不对劲,就见她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再接着便有压抑的泣声传,她垂着,用袖一边睛一边哽咽:“我、我家里人,都、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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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丢我,全都走了!”
她哭得伤心,云邺甚至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几分绝望的意味,他暗忖自己不清楚别人家的况,这小兵这样说定有她自己的理,想了想伸手在她背上轻拍,安抚:“你别太难过,以后你跟着我好好,就个勤务兵也没甚危险,月银还比种田多些,等过两年我托人给你介绍个漂亮媳妇,成了家岂不也是和和?”
“你家里人去外地投奔亲戚,说都不跟你说一声就走了?会不会是他们托人捎信,你没收到?”
夏如嫣呆呆地看着他说不话来,走了?爹娘、二哥、大,全都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就这样走了?……
那人也是夏家村的,大家叫他东,夏如嫣这些小辈都唤他东叔,夏如嫣忙:“东叔,我们家这是怎么回事您知吗?我爹娘他们去哪里了?”
夏如嫣终于控制不住绪,呜的一声大哭起来,她边用袖着睛边语无次地说家里人不要她了,泪跟断线的珠似的扑簌簌往落,怎么也不完。
云邺不解,就听夏如嫣呜的一声哭了来:“他们、他们丢我,全都走了!”
“没、没什么,属没怎么……”
我的将军大人(六)
云邺在路上跑了一阵,离夏家村还有五里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影,他减缓速度走过去,只见夏如嫣好似没看见自个儿似的,还在径自往前走,云邺定睛一看,她双目没甚焦距,整个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他不由诧异地喊她:“夏如安?你怎么了?”
东叔怔了怔:“你居然不知?你家里人搬走了啊,带着你大和小妹一块儿搬走了。”
“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