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说着,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六皇一把扯住三皇的衣袖,兴奋地说:“三哥!咱们快过去,要能猎老虎回去献给父皇,父皇肯定兴!”
夏臻儿乖乖:“我知了姑母。”
六皇不信,就觉得他一定是看准了才的,跟在旁边的三皇看纪淮的神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平阳侯的远房侄箭法这么好,比之中的侍卫也不逊。
老虎倒地的时候纪淮已经从它背上开,稳稳落在草地上,他站直,手中的短剑还在不断往滴血,神淡然无波,仿佛刚才的惊险对他来说只是件稀松
后面的人忙:“回六皇,纪少爷今日已经猎了十二只了。”
两位皇都过去了,夏如嫣他们自然不好呆着不动,她对几人:“咱们就跟在后面,遇事安全为主。”
他们跑去一截,听见前又传来老虎的嘶吼声,还有刀剑碰撞和人呼喊的声音,拨开重重枝叶,很快他们就看见不远一吊睛白额猛虎正与一众侍卫缠斗在一起。
那猛虎型庞大,动作也非常灵活,三皇他们这次带来的侍卫共有十几名,一分在保护二位皇,剩的都在围攻猛虎。
尤其是每次卢正安想骑靠近的时候,纪淮就不着痕迹地把他隔开,夏如嫣嘴角轻抿,只装作没发现,但在纪淮与她神相交的时候,偷偷用型对他说了三个字: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远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旁边的夏婉儿一惊,有些紧张地问:“那、那是什么声音?”
就在她喊的时候,纪淮忽地飞跃起,足尖踏在一名侍卫肩上,借力在空中翻了个,不偏不倚正落在老虎脊背上,他一只手揪住老虎的,同时举手中短剑,一剑刺老虎后颈。
纪淮将弓递给夏如嫣:“姑姑帮我拿着。”
老虎惨嚎一声,前半抬起,发了疯一般要将纪淮从背上甩掉,然而他速度极快,接连又是数剑刺在老虎颈后,飞溅来的血将他的脸与前襟染上鲜红,他面沉静如,只不断将剑举起又刺,动作没有半停顿。
在场的人都听见那个声音了,走在前面的六皇脸上惊喜的表:“你们听!那是不是老虎的吼声?”
他腰侧短剑,翻,夏如嫣一句“你要什么”还未说完,他就已经远在几丈开外了。
夏如嫣再冲卢正安,接着几人连同山庄的人便朝六皇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醋篓。
看侍卫们有些束手无策,还有名侍卫被老虎狠狠挠了一爪,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夏如嫣看得心急,这时纪淮突然持弓搭箭,对准前方接连两箭,一刻那老虎就惨嚎一声,它的睛一左一右分别被两只箭矢准中,顿时血如注,看上去十分可怖。
夏如嫣是知纪淮的本事的,但看他拈弓搭箭的模样又觉得十分养,这样一个大俊朗的男人骑在上,动作净利落,箭无虚发,本来就极易令人心生仰慕,再加上这本就算是她自己的男人,一时间心里不免生种隐隐的自豪。
除此之外夏臻儿看纪淮的神更是闪闪发亮,一直夸他厉害,但纪淮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本不搭理她,她冷脸看多了也有些委屈,只得转而去跟六皇交,还在他的帮助中了一只山鸡,很快就把纪淮抛在脑后,只顾着和六皇说话了。
纪淮里就带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在夏如嫣尝试箭的时候主动过来手把手教她,借着形的遮掩,在她耳尖轻轻咬了一。
那老虎双本就被箭重伤,此刻颈后致命又被反复重创,还有其他侍卫在旁边围攻,很快老虎的动作就渐渐变得迟钝,最后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
后不远的卢正安看着两个人的举动有些发愣,总觉得这对姑侄的表现太过亲密了些,尤其是刚才两个人都靠到一起去了,一般人家的姑侄会这样么?
“啊……”
夏如嫣轻呼来,忙抬起手捂住耳朵,羞恼地瞪了他一,不过那神娆娆的,看得纪淮咙发,他吁气,回坐直,又恢复了方才的正经模样。
他说完也不顾六皇,领着侍卫就冲了过去,六皇眉一拧,想唤他已来不及,只得对其余侍卫:“咱们先过去看看。”
看纪淮离老虎越来越近,夏如嫣的心瞬间揪紧,禁不住喊了一声:“骞!”
看侍卫们暂时占不了上风,夏如嫣声喊:“小六!三皇!快退远些!”
“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咱们都没发现有野藏在那儿,你是怎么瞧见的?”六皇好奇地问。
说完他就自己拿起弓朝老虎了两箭,但他准太差,而且那老虎非常捷,箭矢只堪堪过它的,不但没造成损伤反倒更加激怒了老虎。
说完她重提醒了夏臻儿:“臻儿,你别乱跑,就跟婉儿好好待在一起。”
纪淮神淡然,语气平静地说:“我看见那边的草丛在动,便随便估了个位置过去,也是凑巧。”
三皇听见她的呼声,扯住六皇往后退了一截,六皇却显得很亢奋,还对旁的侍卫:“你们快过去帮忙啊,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