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令他更加满足,却又愈发不舍。
这场疾风骤雨般的偷只持续了二十分钟,但夏如嫣的次数却比平常还要多,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在他前,整个人都于失神的状态,直到过了好半晌才慢慢缓过来,对还在温柔吻着她的男人轻声哼哼:
“…景然哥哥…你刚才把幼幼的肚撑得好胀,幼幼差了……”
穆景然动作一顿,还埋在女孩儿的分几乎又要发生变化,他深一气,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哑声:
“景然哥哥舍不得幼幼,所以刚才有失控……次不会这样了。”
小姑娘主动抱住他的腰,有些害羞地把脸埋他的颈窝里:“也没关系啦…幼幼…幼幼喜景然哥哥刚才这样的……”
话才说完,她就到那东西又逐渐变变大,夏如嫣呀了一声,抬起无措地看向穆景然:“景然哥哥,你的棍……”
穆景然腹发紧,小姑娘随随便便一句话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念,他往后来,就听见啵的一声,半的从花中,那张被到红的小还在轻轻翕张,缓缓淌几滴黏腻的白浊来。
这副画面太过刺激,穆景然不敢多看,迅速了纸巾过来替彼此清理,当他把小姑娘从桌上抱来的时候,看见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有一大滩晶亮的渍。
他了发的咙,用纸巾把那些渍,才刚把纸团丢纸篓,衣摆就被小姑娘扯了一。
“景然哥哥,你帮我去房间拿一好不好?还要一片卫生巾。”
夏如嫣脸颊泛红,纤长的睫扇了扇,小声地说:“你刚才在里面的东西又来了……”
说完小姑娘似乎有些担心,还伸手拽了裙摆,穆景然的耳朵倏地发起来,哑声:
“我、我现在就去,幼幼在这里等一等。”
他快步走房间,到夏如嫣之前住的屋找到她的和卫生巾,夏昨天才回来,还没来得及跟夏如嫣来这边收拾东西,倒是正好应了急。
周澹上来的时候,夏如嫣正坐在画板前涂涂抹抹,穆景然则陪在她的边,房间里一切如常,画面看起来温馨而和谐。
他走画室,随说了句:“这么冷的天怎么把窗开着,不冷吗?”
穆景然顿了顿,起过去把窗关上:“刚才有闷,就把窗开了一。”
周澹不疑有他,指导了夏如嫣几句,听说她要和夏搬去,随:
“如果你们在市区住,可以每周到我那边来上课,我就住市区,你过来也方便。”
说完他就看见穆景然的目光扫了过来,周澹意识到自己多了嘴,赶紧补救:
“可以让景然送你过来,他对我家那边很熟的。”
穆景然这才收回视线:“也行,我可以每周去接幼幼,也省得你特地跑这么一趟。”
夏如嫣对此没什么意见,唯一有遗憾的就是换了地方上课,不能吃到冯姨的菜了,不过那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能继续学习画画,也能跟穆景然见面。
吃过午饭周澹就回去了,夏如嫣在主宅呆了一午,一直跟穆景然在一起,到晚饭时分夏才回来,看起来有些疲倦。
穆景然请夏留在主宅吃晚饭,她起先想拒绝,但耐不住女儿撒,又有冯姨在旁边劝,夏也就不好再持,留来和女儿穆景然三人一起用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