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生俱来但从没用过的肉棒规模不小,夏鸣星刚看见它呼就哽了哽。应该是疼的,都很困难,我急不可耐地想直接到底,又在看见他皱紧的眉和咬起的嘴唇时松了劲儿,手忙脚乱地抚他的和阴帮他放松。
“汤圆,你刚刚说了‘侣’,是不是这么想很久了?”
直率得惊人,他真的比我醉得厉害。
夏鸣星带着颤抖着上扬的期待语气提要求,我抬要亲他,发现因为差距还亲不到,气得磨了磨牙,夏鸣星很乖地低来亲我,主动探过来,我用与他纠缠,腰小幅度地晃动着,用浅浅的让他适应。
夏鸣星的息声更重,不知是因为我的动作还是我的问话,他的双不自觉从夹紧到分开屈起,像是方便我动作似的。
哦——朴素的纯,意外纯。
“我确实是、嗯……确实是想很久了,很多年,很多年,比七年还多。”
“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尽量克制。”我说了一句违心话。
“别、别胡说,我之前只想过,要买多少好吃的才能向你赔罪,这种事……”整指都里,我三面夹攻,又添了一手指在里,拇指着阴碾磨,另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套,成功让他最后几个字变了调,“现在开始想就好。”
的结构与常人不同,这是我们小时候就交换过的秘密,但坦诚见到还是第一次。也许是质的原因,这私密之地发很少显得白净,花在灼灼注视颤抖收缩吐气,手指顺着柔的边缘探索一圈,在上端摸到小小的阴,紧贴在袋方,稍微一夏鸣星就会浑哆嗦,而上方的肉棒此刻完全立起来。
这一系列的
“你亲我一就好了。”
夏鸣星在被扒掉时“啊”了一声,浑僵直像绷紧到极限的木,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绷断。
我的脑里争先恐后浮这几个字,瞬间再没有调戏的心思,重重浊气手指,肉棒住推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我穿的是裙,撩起来就能用。
这,他,妈,一,定,是,勾,引。
觉得有些奇怪,和别的侣不太一样。”
我听得心都化了,只觉得裙的肉棒得发痛,脆一把将他也扯落,目光灼灼地盯向他间。
夏鸣星很净,我闻到的是淡淡的海洋味。
“别看了。”夏鸣星从咙里咕噜声音,打断了我的注视。
夏鸣星结动,被我折磨得手都不知往哪里放,腰不自觉向上拱着,折成M字分开的双痉挛一般不住颤抖。
错过的年岁、遗憾、不能告知的家族秘密,通通都见鬼去吧,我只想占有他,让他在这一刻属于我一个人。
我勾起嘴角指在了两,试探地指节,接上刚才的话题,“这种事呢?也想了不止七年吗?”顿了顿,用上另一只手握住起的,“汤圆,你开始了,这里也很。”
但喝了酒就这好:事不过脑。
我歪想了想,大概知他指什么,索让旁边让了让,一把掉他的腰带,将他的仔往扒拉开,重新卡他间。
我没他在想什么,手掌直直贴上他。他的前端隆起着,中央却紧紧贴着凹陷的线条,泛着微微湿。我低隔着亲吻半起的肉棒,拇指上湿的凹陷,反复凹陷,带更多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