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额装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黑圈是真的,瞌睡活生生被猫哥的咖啡苦醒了――着额角,“抱歉,齐总监,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忘了敲门。”
我心里有小小的得意,目不转睛盯着齐司礼,看见齐司礼的手僵住,看见他瞳孔微微缩小,看见他放设计稿豁然站起从椅另一方离开往门外走,连忙将手上的空文件夹往桌上一扔跟着往门边冲。
跟鞋踩在地上哒哒脆响,半途崴了一痛得我倒一凉气,也来不及,冲到门边背住门双手张开拦在他面前瞪着他,“齐总监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齐司礼人坐在夸大的办公桌前望着桌上丑丑的海豹靠枕一动不动地发呆,我的像是闯一副定格的油画,那安静突兀击碎,齐司礼皱着眉神冰冷地望过来,又在及我时破碎成迟疑和慌乱。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在这一天,齐总监在什么?”
“第一个问题是想请教,如果有人不经过允许将另一个人的品藏起,齐总监认为这位肇事者应该接受惩罚吗?”
我从善如地过了这个问题,再往前跨了一步,调手机把日期调到那个周六展示在他面前。
齐司礼皱着眉,他还是没有看我,低看着我的脚,如果不是刚刚我崴到脚时他脚步顿了顿,以他的大长我还真不一定赶得上。
上包往齐司礼办公室摸,憋了一天的急迫就快得到解放,边走边自我吐槽,希望自己不会表现得太像夜袭的小氓。
“虽然作为领导对你的班安排不该过问,但希望为员工的你能贴地为我考虑,不要对我的生活有过多关注,更不要用这种无聊的问题耽误我的时间。如果你很闲,不如先去好好睡觉,或者把不合脚的跟鞋换掉,我应该没有教过你这样的设计。”
我带上门拿着手当用的文件夹往他的方向走,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初见我追着他希望他听一听我的设计思路,现在我是追着他,希望能听一听他的心。
他终于把目光抬,迟疑了一才正对我的视线,用神示意我往说。
齐司礼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在门深呼两次,一推门闯了去。
走到齐司礼边,他目光没有对着我,望着我手的文件,似乎在等我把文件递过去,我把文件往后一背,觉手里了一手汗,多少有些紧张,“不用耽误太久,就两个简单的问题。”
“有问题想请教齐总监。”
呵,男人。
但是不能就这么让他转移了话题。我忍着脚腕的钝痛,板起脸继续瞪他,“齐司礼,我都想起来了。”
演技不错,我暗自自夸,突然觉得给我个机会,我也能和夏鸣星一样站上舞台。
其实只要找对了方法,齐司礼也不是那么难懂。
这个套路厉害吗?我从咱公司总裁那儿学的。
这句话像是了最后通牒,齐司礼脸上表一变
他也许是发现避无可避,短暂沉默以后脸上挂上冰冷,因为转变得太快显得有些生,倒是这熟悉的语气抚平了我的紧张,冷也好也好,比不理我装死好,那言语里别扭的关心又让我忍不住想笑。
齐司礼在我阐述的过程里表变得怪异,随手拿了本设计稿在手上翻,声音冷淡,“万甄有专业法务,你有法律问题可以去法务求助。”
慌乱转瞬即逝,他恢复了那副冷冰冰难以接近的模样,将靠枕随手丢到了一边的置架上淡淡看我,“郑琳没教过你,领导办公室要敲门吗?”
齐司礼盯了我半晌,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有事说事,我的每分每秒都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