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齐司礼偷偷抬起往回看了一,我假装不知。
“齐司礼,觉不好的时候要告诉我。”我说完才意识到同样的话可以套用到他不适还隐瞒我这件事上,不过我也不指望齐司礼给正面答复,更罔论这种他本来就话少到可怜的场合。
齐司礼又把自己埋回枕,轻微地摇了摇。
这种时候我才会遗憾自己少男官,玩就这一不好,我并不能直观受到他的反应,只能从他的话语、神、动作来判断现在的况,但这个人死犟,了不会说难受也不会说,我只能自己估摸着来——提一句,大多数时候,我的克制会失败。
假阴的挤开了,仅仅是伞棱的吞,那里就被撑得圆圆的像要承受不住,齐司礼的全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我拿手去抚他饱胀的,上面包裹着渗的前和刚才留的浊,手黏腻,套时会发淫亵的咕啾声。
绷紧的稍稍放松了些,但每次我稍稍一,就回到刚刚般艰难,我拿不准齐司礼此刻的受,只能小心翼翼地行。
“齐司礼,怎么这么多次了,你还这么生涩?”
齐司礼好像没听见,手攥紧了被单没有应声,我停来上半贴到他后背,用犬齿磨他肩线,低声重复,“齐司礼,我说,你好紧。”
齐司礼终于舍得松开他“心的”枕,手臂撑起塌的上半看向我,在接上我的视线时,灿金的眸意识有些晃动,又迟疑地移了回来像是要认真看我的表,琥珀的深里汹涌着漫天的绪,最终凝聚成滂霈的湿,他动了动嘴唇,声音依然很轻,要我低凑近了才听得清,“我受得住。”
所以说,我的克制就没几次成功的,他得负一半以上的责任。
我箍着齐司礼的腰,腰上使力,原本只填一半的几乎是一鼓作气地猛推去,隐约有一阻力,但等到它通过齐司礼短促的哼传递给我时我已经整个埋他中了。
腔里有多柔多火呢?现在我受不到,但可以想象,每次指奸他到最后,他都会在我怀里成一滩,里分里紧紧裹住我,而此刻假阴的形大得多,上面凸起的疣状会勾着他的,让它随着和离拉扯。
齐司礼的上半塌回了床上,颈腰到拉成一条上挑的弧线,收束在我的手中。我箍着他的髋大开大合地,能够受到动作间缩紧迎合。
穿式玩的绑带磨蹭着我的,湿而火,那灼烧的渴意促我更凶猛地他,我调整了几次才让假阴能准确地到他前列上,他的哆嗦着,随时会迎来二次。
我渐渐觉得不满足,从他腔中退来,将他翻过来搂怀里去看他的表,他上没太多的力气,本来从沉眠中清醒后就乏力,又被我折磨了一番,整个人绵地坐在我上,双手拥在我颈上,腰微弓着。他的角飞着妩媚的红,被生理的泪光晕染开,光泽潋滟地顺着脸颊落,想要闭上睛,又在我无理取闹的要求半垂着看着我。
我说,齐司礼,你真好看。
我说,齐司礼,我好想死你。
我说,齐司礼,你果然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