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长条丝巾垂来的那一端,对他示意,“继续。”
查理苏听话地解开他价值不菲的腰带,将拉,他兴致昂扬的阴。我低瞄了一,每次都想慨难得他选的品味还算正常,要是脱掉西装里面一件sea silk,我会以设计师的份严令要求他换掉――不穿也行,问题不大。
这又是他卖相引诱我的小把戏吗?或许我也该叹他的天赋异禀。
“……”
我摇摇,在他耳边轻轻打了个响指,“错,是蜂蜜覆盆雪酪樱桃酱可可西多士。”
“查医生,我累了,能帮帮忙吗?”
“我的未婚妻值得查氏SSSVIP服务。”
“过来,帮我。”
他和我说话时总是会微微欠腰,此刻猝不及防被我拽过重心失衡,又怕会压到我,连忙用双手撑住梳妆台,将将好把颈项送到我面前,我低亲吻上去,用嘴唇探索因为紧张而绷起的颈线,手指贴在他颌,以手为笔勾勒着他面孔的轮廓,最终停留在耳凹陷压。
“当然不。”他意识否认,肩背的肌肉却是紧绷的,西装的阴在缓慢苏醒,箍在裁剪得宜的西装里鼓鼓一包。或许是觉得否认太快听着心虚,他又很快补充了一句,“只要有你在我边,不会有任何事让我失态。”
但此刻我却不再玩他的了,而是缓慢地将礼服裙摆掀得更,在他视线中缓慢除去边的黑丝,再拉拉手上的“牵引绳”。
温的呼拂着我的,然后缓慢地吻落在我间。我用手撑住梳妆台后倾,赤的足尖再次压上他起的,这次力气用得比较重,埋首于我间的灰脑袋停住倒嘶了气,像是报复一般,原本落在间的轻吻变成了轻咬,隔着丝,尖齿叼住一阴唇上的肉磨了磨。
是轻啄的吻落在趾尖,有酥麻的窜上来,我闭上缓慢呼气,受着脚趾被湿的腔浅浅包裹后松开,那细碎的顺着小蔓延往上,吻过膝盖,停留在我膝盖上方礼服裙摆盖住的地方,暧昧的呼反复扫过我的大。直到我分开扯了扯丝巾促,他才将裙摆掀起了些,埋首于我间。
“这里好可怜。”我嘴唇,说着毫无诚意的心疼话语,戳戳他腰带示意他把解开。
他总能在任何场景找到机会见针地表白心迹,把炽的心意捧到我面前。
他低,视线落在和我的脚上,镶嵌钻的礼鞋对比他深的西装,倒把他的隆起衬得突兀分明。片刻后他抬起看向我,了悟地。
查理苏呼声的沉重越发明显,湿的吐息铺洒在我后颈,调动起我一的血。我另一只手在他腹虚了,他似乎明白过来,拉扯起压腰带的衬衫摆往上提,方便我的手掌探去。
“看来我除了外卖和快递,还要多学习一项摩的特长啊。”他用作上扬的语调来掩饰自己的紧绷。
“……我该叹自己的魅力,总能诱惑未婚妻找到床上的新……”查理苏了一个代表紧张的吞咽动作,脸颊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我想了想,松开手抵上他肩膀,他会意地往后退了些,我便坐到梳妆台上跷起,脚尖上抬尖在他间的隆起上,低跟礼鞋的后跟受力松开,虚虚地挂在脚尖上,在我收脚松开后勾着脚趾一晃一晃的。
他的脸上燎起绯,紫的眸里蕴着暗光,张时声音低哑,染着低沉诱惑的彩,“那,亲的主人想怎么惩罚我呢?”
他半跪,温的手掌托到我的脚腕上,将礼鞋脱去放在一边,手法娴熟地轻我的脚腕帮我放松。我浅浅吐气,脚趾在他掌心勾了勾,他的动作顿住,又抬看了我一。
我一面着他的,一面将呼里的气他耳朵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偷笑,抬起膝盖抵在他间轻撞,“会紧张吗?在这里。”
虚无的视线凝聚了有如实质的温度,查理苏挪动膝盖让自己上前了些,没了丝布料的阻碍,
查理苏的表一瞬间变得彩纷呈,相信他超人的记忆里一定还留着人节在他家他是调侃我的画面,我吐吐,有了扳回一局的愉快心,然后拉住他颈上的丝巾将他拽向我。
手指掠过腹肌的线条,往上摸索到膛,丰满的肌柔韧结实,我着一边肌把玩,拇指蹭过乳尖,清晰地受到膛心脏正加速搏动。细碎的吻顺着颈线往上,尖戳戳他柔的耳垂,他的呼猝然一窒,以更紊乱的节奏重新响起。
不痛,反而是刺激更烈,我哆嗦了一,拉动丝巾将他扯开,故作不兴地瞪着他,“不乖哦。”
我的脚重重踩在他的碾压,他闷哼一声,原本半跪的姿势变为两膝地,双分开手撑在我两侧扶着梳妆台边缘,呼一阵急过一阵,他仰看我,里有可怜的意味。我视而不见,专注反复地踩踏,膨胀鼓起的西装裆端泅染一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