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嘿嘿,不痛不,我甚至还很嘴欠地问了句,“要不我条赔给你?”
齐司礼脆不理我了。我已然对他的责备和斥责免疫,早在刚把齐司礼拐上床的第一天我就在想,以一种更暴、近似于暴的方式占有他,但我舍不得,退而求其次过个表演的瘾也不坏。
我不再去他刚刚发过的前边,放剪刀再次压回他上,从装女仆装的袋里掏剂。他在看见剂时轻轻了气,最后变成一种早有所料的无奈,缓慢地叹来。我不介意让他发现我的蓄谋已久,将直接倒在他后上,齐司礼凉得整个人都在抖。
为他扩张这种事我得轻车熟路,粘稠的被手指推中,那里或许早在期待我的,准备好了撩人的度迎接我的手指,贪婪地吞吐着,很快纳第二、第三,我并起三指在他后缓慢,不时屈起手指重重压一他的,激他控制不住的闷哼。
“小女仆,你很擅长这种事吗,这么快就起来了?”
我声气地伪装生人的声线,说些羞人的话,他完全不作理会,只是后面夹得更紧。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主要自己也重新起有些难受,便手换上自己的,还将他两只手拉过来,用一丝带穿过腰后的蝴蝶结然后绑住手环,将他双手固定住,另一只手扶住他腰,哑声说,“主人要来了哦。”
我真的很容易在事上得寸尺。
齐司礼应该会因为这个词汇发恼,但我没给他机会,大发的推中,很快被准备好了的吞去,其熟练程度让我不由得幻想也许齐司礼真的非常习惯被我了,也许每次、甚至是在公司里,我们肢接的时候,他都会期待我耍个氓对他动手动脚,把他在那里侵犯,迫他被肉棒。
当然更可能他不会有这些“很不齐司礼”的念,但不妨碍我幻想。
我得鲁,一将自己整东西全去,齐司礼的弹了一,发一声短促的哼声,我不等他适应边开始大开大合地,着他调整角度朝他前列的方向招呼,击打在他被丝袜包裹的,抓住了他的尾巴反复摩尾。
突然而来的密集攻势让齐司礼很快招架不住,尤其是尾巴这样的弱还在我手里,他几次想摇动尾巴脱离我的手掌,都被我压制住了,低沉绵哑的呻断续地来,我再次张咬住他的后颈,沉浸在这种暴的快中,连带声音也糊不清。
“小女仆,我们像不像犬科交?”
齐司礼呜咽了一声,我看不见他的表,只能受到他的反应。茸茸的狐耳向后倒服帖在,反拧在后的双臂绷直,紧窒的后因为这句话不住收缩着,酸胀堆积在小腹,我舒服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