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查理苏的,变成一场灭的磨难。
查理苏摇着发哼鸣,破碎的音节组成断续的呻,不应期收缩的腔被生生地拓开,反复几后那阵难熬逐渐离,里积蓄的酸胀郁演变成难以忍受的渴,化成分直观地呈现,包裹着女孩的阴吞吐,先前一直没有全然起的阴不知何时彻底苏醒,像是从刚才的磨难中脱胎许多极乐。
可生理限制,要他现在上再度,也是不到的,女孩眯着看向他随着摇晃的,调整了呼开始更比先前还急躁的侵略。
深的电量耗尽已经不再振动,甚至了些,却被女孩的动作推动,反复地在挤压蠕动,查理苏想自己也许会被这种苦闷的快烧死,他发不声音,张着急促呼,女孩的手在这时了他的额,声音哑。
“查理苏,你可以了。”
并没有,他的里激素还没有调整到巅峰的状态,他还没有到那能自然而然的节,可上的每一都太难受了,手腕、脚腕磨得发疼,受伤的乳被乳夹拽痛,女孩柔的膛与他的膛相贴,摩之只为鞭的伤痕带来疼痛,重新起后还未得到任何抚的胀痛,腔中过于蛮的带来难耐的酸痛……这些明明都是痛,却变成烧灼的度,他往前靠,在手铐能提供的最大的距离上靠女孩的怀里,女孩在这时猛然一。
原本只是逗留在磨蹭的再次卡那条窄,微的着灌在腔中,灭的刺激铺天而,查理苏在罩的双蓦然瞪大,瞳孔微微上翻,后脑着床腰前拱,双夹紧女孩的腰侧,淫自与腔中蓬涌,淋在与女孩还在颤抖的上,他的也弹动着宣还未积蓄到位的,不成地顺着断续吐。
——这位完的男被女孩行拖了这一轮的,并且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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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担心,我是不是在床上对查理苏太过分了。
但这种念往往只存在很短的瞬间,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有新的想法,用更过分的方式对待他。
从查理苏的里退来时,他像是里装了个关不紧的龙,淫混着淫呈现混浊的颜,缓慢地淌。他的肌肉一直在痉挛,小腹不时动两,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没电的还在他里卡着,拉着电线往外扯时他抖了好几,终于来时甚至发了“啵”的一声。
查理苏抖得厉害,我把他手脚的铐解开,一边亲他一边摘掉他的罩。质的罩不了,解开来上边覆了一层生理的分,那双紫罗兰的眸有些涣散,雾湿的,聚不了焦,晃了好几才定格到我上。
我吻掉他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问他,“还好?”
查理苏呛咳了一声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眨了好几次,终于让中生理的雾气褪去,扬了嘴角与平时无二的自信来,“对于你未婚夫的素质,你应该备充分的信心。”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混合的从红的阴向后,我借着它的将指节推后,他发一声不适的闷哼,但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查理苏前后两都很熟悉我的动作了,包裹着我的手指缠绵地吞吐,而外漏的还在不时淌过我的手滴到床上。
我听见查理苏不自觉吞咽唾沫的动静,他的呼再次变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