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深红的睛当真是漂亮极了,盈盈的光泛着亮。他慢慢地,用一种种极度依赖的语气地说:“只要是夏莉。”
莫里斯没有立刻回答姑娘们的问题。
在他指间辉映的深蓝宝石一如姑娘们的蓝睛,她们在看他,中没有彼此,只有他的影。
“哥哥喜哪一个?”银发姑娘凑过来贴着他的唇问,小幅度地在他湿的里,不等他开又追问他:“是我吗?”
神像安静地注视着一切。
他的中满是温柔的意,他轻着、再一次地缓缓重复着:“只要是……夏莉。”
这是神的领域,无从判定不明确的时间。属于少女的纤细手掌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躯、他的肉。而他只是依在神的怀中,一遍又一遍地哭呻。
夏洛特手指,手掌抚过他的尖、大,最后停在他的弯,将几近赤的人打横抱起。她的视线落在那两片微的嘴唇上,她侧过去在上面亲吻,扶着他的肩妄图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唇上留漂亮的艳。
少女不甘示弱似地咬住他的后颈,引得这个人惊叫声,他扶着夏洛特的手稍微增了些力,指尖泛漂亮的淡粉。
他太累了,他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柔的黑发埋在这姑娘颈间,温绵长的吐息打在肤上有些发。
少女也合地重复:“是我吗?”
“哥哥喜谁呢?”她们异同声地问。
夏洛特收拢手掌,细指深陷那两肉间,在那片雪上染了红。那不知疲惫的肉乖顺地服侍着客人,艳红的肉环紧掴着她。
银发的神明将怀中的人抱紧,她看了一重新现的神像,神像的表肃穆而平静,唇角却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贪者贪婪地占据了那里的每一寸雪,她们仔细而又虔诚地抚摸他的肉,将他的腰肢掐的青紫、雪的红艳。
她当然是撬不开的――最后,这姑娘气鼓鼓地放弃了。
怀中。
他只是扶着夏洛特的肩膀,尾的艳红靡丽惑人。他很轻地唤了一声:“夏莉……”
他不知过了多久。
夏洛特侧过吻了吻他的前额,手掌搭在他红的尖向里探去。即使在睡梦中,莫里斯仍是会意识地接纳她。
那的被慢慢撑开淌污浊的。他颤了颤,但没有醒。柔绵的肉自发地吻起她的手指,主人却无意识地呜咽着将缩向她的怀中。
她这才满意,将目光转回莫里斯上 。这个黑发的人被欺负得过分,半褪的衬衣挂在他的肘,大片膛和肩膀。衬衣摆堪堪到他的心,半遮半掩地遮不住他间的狼藉。
夏洛特皱了眉,指尖一动,神像缓缓地闭上了,展一种悲悯的姿态。
月光透过玫瑰窗投落来,虚幻的光影破散在地面。他有些看不清夏洛特的表。
“――太狡猾了。”姑娘们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