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奥黛拉亲了亲他的耳尖,附在他耳边低笑着说:“哥哥里面好多……又湿又。明明都生过伊莲了,哥哥的小还是这么紧。”
湿答答的肉被再一次填满,他低声,粉的颤巍巍地站起,又在一次深后轻易地,浊白的溅落在神明的上。
“只要夏莉一直着我、一直在我边……就足够了。”
神明自愿为他堕落。
脆弱的腔无法承受冲击,他颤着接受着神的恩赐,涨起的小腹将衣袍起一个惑人的弧度。
这不是过分的请求。
疲乏的人抬起看她,他摇了摇,无力地靠在她上,他低声说:“我想回去了。”
听到这话的人抿了抿唇,好像在犹豫要怎么,那双苍白纤长的手缓慢而生涩地抚上神明的望,他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他的存在已经是最好的剂。
他说不话,着泪的深红双比宝石更,他眨了,没等泪落去便被人小心地吻去。
伊奥黛拉笑了一,将他抱怀里,手掌搭在他的尖忽轻忽重地着,指尖时不时地探他合不拢的肉,有时会轻轻勾一他的肉。她故意似地轻咬他的耳垂,提她的要求:“哥哥用手帮我一吧。”
“我知。”他眸光清亮,唇角的弧度漂亮的要命。莫里斯扶着她的肩膀,语气是勾人的轻,“夏莉不想继续吗?”
“夏莉。”回到月之圣殿后,莫里斯突然唤了她一声。他的黑发有些长了,垂落在肩,他抚摸着神明的脸颊,音低哑又温柔,“夏莉不用什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伊奥黛拉在他颈间蹭蹭,没舍得从他的里退去,一边泡在他的肉里享受着肉的服侍,一边玩着他柔的肉。她问:“哥哥喜欧洁丽雅的聚会吗?”
各种形状,过分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的滋味并不好受。可他只是依在她颈间啜泣。
伊奥黛拉将他放到床上,俯在他的唇上落一吻,深蓝的睛深深地看着他,她说:“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屈起双,那无法合拢的肉,隐约可见里面的肉。长年被疼的人浑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媚意,一举一动都是诱惑。他像是善于蛊惑人心的恶,能够轻易地将神明拉神坛。
他自愿放弃过去的一切,只为了能在她边片刻不离。
他深着神明,所以——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也愿意接纳她的一切。
莫里斯没听清,张开发的却是细碎的低。他很快顾不得这个,腔被突然开的刺激让他意识地绞紧了肉。
他被夜之神压在,承受着她的望。可他只是揽紧她的肩颈,张开唇任她亲吻。
“夏莉……”他用很轻、很低的声音,慢慢地说:“我你。”
“总是有很多人在看哥哥。”她小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