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的人群哗然,刚才被晕的柔便是千金难求一夜的花魁,他们以为这画舫里的神秘男人能包柔,又如此放浪形骸地已是从未现过的奇景,可没想到,那画舫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位有名的花魁若儿!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事远不止如此。
那男人将第二名歌若儿窗外了一会后,又换了第三人、第四人……
岸边的不少男人们最开始从以看戏的心围观这场活,可当他们发现自己放在心间的白月光也那艘画舫,是男人间的的对象之一时,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哀嚎悲愤。
这画舫里的男人是谁?竟然能让郦县各大花楼的花魁几乎全都来委服侍?
他们猜测着画舫中男人的份,又嫉妒着那神秘男人间雄壮的和旺盛的力,光是众人看见被他晕过去的歌就已有好几人。
夜已深,画舫的淫事却远远没有尽。
萧厌玩腻了这场游戏后,又将窗关上,不留一丝隙,岸边众人望穿,只能透过画舫烛光照耀的人影,看见了男人又在用各种姿势着歌。
这时,一名歌突然趴在窗上,双手撑在油纸上,窗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
“咦……那、那是玉妩的手!”
“你少他妈放屁!刚才那群浪的里面本没有玉妩姑娘,你少污蔑玉妩姑娘的清白!”
“那真是玉妩姑娘!每次玉妩场表演,我都花了重金坐在前排看她弹琵琶,我记得她的手!就是这般十指纤纤……我还以为玉妩与其他人都不同,没有屈服这人的淫威,没想到竟然也在里面!”男人认了那画舫里双手趴在窗上,正在被男人压在猛的女,一脸痛心疾首。
这话一,在场的男人们几乎全都心灰意冷,他们痴痴望着那画舫里独自淫乐的神秘男人,最后蹒跚离去。
事的后半段,萧厌坐在榻上,让歌们轮用来主动骑乘肉,他双眸微阖,单手撑着巴,本不看坐在上扭动着屁,吞吃他肉的歌是何人,只是低着享受她们的夹肉棒带来的快。
一只只雪白的坐在他的间上起伏,纤细的腰肢摇摆起舞,等歌坐在上痉挛时,他则尽受着时的激烈收缩,等到结束的歌没了力气,坐在鸡巴上一动不动,就会被他一把推开,让那淫的吐胀的肉,再让一人坐上来用吃肉棒,再次骑乘吞吐起来。
这荒淫的一夜,萧厌被勾引的火汹涌,都忘记自己了多少次,直到天光微亮,他才终于停歇。
萧厌低着平复的燥,神餍足,他垂眸朝自己的看去,那肉一夜了十几,变得无比淫靡,乳白的从到尾的裹满,有他的,也有肉棒和摩时将淫捣浑浊的成果。
此时那稠的淫还在顺着端不断滴落,间的耻沾满了,蜷缩在一起,就连小腹上也沾上了不少。
今夜的实在有些过于放纵了,这个时辰,怕是阿玉要醒了……
萧厌眉微皱,将边不知是谁的肚兜用了草草拭了一遍肉,整理好衣服,用了一缕系统的力量离开了这艘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