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花惩罚地轻轻一弹,快电般地窜遍全,思玟一阵发麻,双僵再不敢动弹。
云系舟见她终于安分来,这才从旁边摸一小罐瓷瓶,旋开盖用指尖挑一小块腻的脂膏,轻而小心地沿着花的边缘探,细致地抹在甬里的每一寸褶皱上。
“……”思玟眨了眨睛,视线落在他动作麻利而熟练的双手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忽地一熄灭了。
“不怕,是伤药而已。”似乎受到了思玟的惊恐和不安,云系舟忍不住抬冲她温和地笑了笑,安抚:“确实受了些伤,适才中过于涩不好观察,不得不让它湿一些才好上药。”
思玟竭力掩去眸中的落寞,涩声:“你……不是已经娶她为妻了吗?既如此,我们便不该——”
“别怕,伤了要好好检查才行。”云系舟不安分的指尖绕着她翘的花打圈儿,又用指腹揩了一指溜溜的花汁轻而小心地思玟微张着小的肉。
“云哥哥……”过了半晌,她才张了张,言又止了许久,终于定决心问了来:
“赵筱怎么样了?”
此时对方仿佛能听见她的心声一样,第二手指悄无声息地挤肉,两手指在扭转的速度也陡然加快,激起阵阵泛滥的。
“瞎说什么!”云系舟神一凛打断了她接来的话,同时停手中动作,直勾勾看向思玟的睛,一字一句认真:“我没娶她!我云系舟此生认定的妻从来只有你赵思玟。”
花被手指分到两边,微风从乍然分开的花中灌了来,着的凉飕飕的。思玟忍不住声:“啊……云、云哥哥……别……”
细窄的甬远比她的肤还要炽,沾着淫的湿肉被异侵,争先恐后地攀覆上来,把修长有力的手指裹得严严实实。
思玟的被更加汹涌的快狠狠鞭打,急促地耸动着,一时分不清是无力的躲避还是羞赧的迎合,直到某一个瞬间,两恶的手指猝不及防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位置,指尖堪堪到柔的花心上,仿佛被一个隐秘的机关,急剧的快登而上,大大花汁从肉深涌而,湿了云系舟一整只手掌。
云系舟抬起来,莫名地看着她:“好好地,提她什么?”
该先遮掩乳房还是捂住又开始汩汩汁淌的小……
云系舟也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单手便轻而易举扣住她的双腕举过。
“嘶——”冰凉的脂膏,思玟忍不住倒一凉气,几次三番想要开询问,又怕再次受到云系舟的惩戒,只好怯生生地睁大睛,羞无助地看着对方把不明药膏抹自己的里。
随着猝不及防的到来,微张的花乍然绽放到极致,云系舟顺势手指,双手掰开花边缘,仔细观察鲜红的肉。
思玟刚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被掰开肉观察,全鲜血瞬间直冲脑,羞恼地胡乱挣扎。
云系舟在肉里轻轻旋转手指,被肉捂得的指尖温柔地抚过甬里的每一寸褶皱后才一一缓缓起来,不多时就将一小搅得不得安宁,湿漉漉黏糊糊叽叽的一片。
“不是疼得厉害吗?让哥哥看看伤到了没有。”云系舟的手掌朝那两鲜红的花探去,微凉的指尖刚一碰到湿柔的肉,思玟的就像电一样倏然闪过一刺激的电,若不是被云系舟的双轻轻倒在床面上,恐怕会像被电击中的鱼儿一样忍不住弹而起。
“啊嗯……啊……”思玟被迫承受着云系舟的挑逗,中不断发细碎的呜咽。早就被得熟烂的肉地包裹着他的长指,却又不满足于此刻温柔缓慢的抚,心底恨不得对方再多探几手指、甚至是用比手指更更大的东西彻底来,可是仅剩的理智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前的人是云系舟,她怎么能在云哥哥面前那样不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