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要床?这个东西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明明受伤了还挣扎着要去找回来?”袁立秋从刚才少华回来的时候就愣住了,一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辰逸问。
他对谁都一样和蔼可亲,只有在面对他时,才总是这么的严肃。
虽然说当时这个怀表确实是买了不少钱,但那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以前的事了,现在本就不值钱啊,辰逸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你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要跟我说是我上次砸的,这伤痕依旧有很长的岁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房间里。”许久,辰逸才有不愿地开,他知,少华和这老家伙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个时候去的,但是,那个东西又对他十分重要……如果不找回来的话,他怕人打扫的时候会当成垃圾一样扫掉,毕竟那个表看起来也已经很旧了。而且,因为他有洁癖的原因,打扫他的房间的时间比打扫其他人房间的时间要长很多,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人扫掉了也不一定。
地上有血迹?辰逸的房间怎么会有血迹呢?昨天他并没有发现啊……等一,昨天,他本来正生气地打着辰逸,辰逸一直站的笔直,而后突然弯腰,伸手好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一也不想跟他说话,别说说话了,他本就不想见到他!
对于他的斥责,辰逸仿佛本没放在心上,依旧面无表闷不吭声,也不知到底听去了没有。
“逸,这是在你房间地方找到的,不远有一血迹。”一直沉默着的少华突然说,袁立秋听了立刻看向他。
“你是我儿,我不你,我谁?!”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你妈?!”他朝他怒吼,而辰逸还是一贯的面无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面对他的怒火。辰逸确实是有把人疯的本领。
“我喜收藏古董,不行吗?”他嘴。
“逸,你是在找那个怀表吗?”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少华突然问,辰逸看了他一样,默认。
“怎么不回答?我真的是你儿吗?”
很牵的理由,不要说这个东西也就二十几年历史本算不上是古董,再说了,明人一看就看的来,辰逸在乎这个怀表的程度,远远超越‘喜收藏古董’。
“你昨天就是想要捡这个东西才弯腰的?你疯了!你就没想过我会刹不住车吗?你是觉得砸脑袋是个好玩的事吗?上瘾了?”
还不到半个小时,少华就回来了,帮辰逸把表上。
从刚才他就猜到了,能让辰逸在乎的东西没几样,杨柳的照片一直摆放在他的床柜,袁晓凯的红木心一直躺在他的柜里,剩的,就只有袁立秋送他的那个怀表了,而且,他也注意到了,辰逸的怀表没有在上。“你记得丢在哪里了吗?我去帮你找吧。”
“你我那么多嘛?”
“我真的是你儿吗?”辰逸突然问,睛看向他,从他里看到不可置信和逐渐冒起的火焰。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真的是你儿,为什么你打我从来不会手。你对其他人都可以那么和蔼,为什么在面对我时总是刻意摆一副父亲的威严,你以前面对晓凯的时候并不会这样,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对我摆这种脸?如果我真的是你儿,”他说着停顿了一,有些自嘲地,”为什么你从来不会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