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已从屋里跟了来,他见九昭蓉怔在原地看着周围,便上前一步:“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现在彦郡郊边的树林里?”
只是他向来通晓人事,知晓若在此刻问太多话,反而让对方不悦,便将心中的疑虑压了去,保持着不会让她觉到不舒服的距离,在桌的另一侧坐了来:“九姑娘,你不必太过忧心,既然大夫如此说了,想来多休养几日,你便会想起自己的事。这里是滦卫国的彦郡,我父亲是彦郡太守,待你记起了自己的事,我便帮你找到家人。”
不……不对……在她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地方。
“我就说嘛,本来就没什么病,估计就是装的。”丫鬟香卉在后嘀嘀咕咕。佟元魁有些不悦的轻瞥了她一,那丫鬟立刻收了。
佟元魁同样有些惊讶,这女有武功?而且见她能如此握住茶杯且稳住里面晃动的茶,功力并不浅。
外面是一个院,种着一棵偌大的银杏树,银杏树飘落的叶铺满了整个地面,连院中的石凳石桌都成了金黄。
“我记得一些东西,”九昭蓉像是自言自语,“我记得我住在一座山上,周围有许多人……我记得我有一把剑,剑名铃骨……我记得自己在找什么人,但一直没有找到……我还记得我的名字……”
大夫简单开了一些补的药后,便起走了。
她抬起:“我叫九昭蓉。”
他送九昭蓉到了太守府府
九昭蓉转过,表却有些迷茫。男微微一怔,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否想不起来了?”
九昭蓉几乎是条件反的伸手一把就将拿茶杯握住!她的动作又快又稳,茶杯里的居然也只是轻轻晃动了一,完全没有溢,惊得香卉后退了一步,然后也不敢再有小动作,连忙拿起药方,朝佟元魁行了个礼就匆匆逃了去。
“什么不适,分明就是想赖着不走,装什么失忆。”那丫鬟心中十分不快,但又不能违背命令,只能去请大夫。
前走过,直接跨屋到了外面。
佟元魁请她回了屋里,让大夫把脉探病,大夫得知九昭蓉记忆缺失,便起在她上方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没有找到受伤的迹象,复又把脉探究,仍觉察不到有什么病症:“姑娘只是气血略有不通,并无其他病症。暂时记不得一些事,许是昏迷之后所致,或许再过些时日,就能慢慢想起来了。”
佟元魁吩咐香卉去煎药,香卉心有不满,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违抗主的命令。她抬手去拿桌上的药方时,故意把手一撞,将那的茶撞向了九昭蓉。
他救九昭蓉回来,只是因为义所在,他的父亲是彦郡太守,便是此地的父母官,有人在彦郡落难,必然会手相助。
佟元魁蹙起了眉,他原以为救了这女后,可以安排她的家人来将她接回去,但现在这状况却让他意外,这女竟有些记不清事?是受过伤失忆了吗?他立刻转吩咐:“香卉,你去请大夫再来一趟,就说中午让他瞧的那位姑娘,仍有些不适。”
如此,佟元魁也不再多留。
“大夫说我无恙,便不用多此一举留在这里休养了。”九昭蓉站起对他倒了谢。
大夫来的时候,九昭蓉还站在院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