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刚经过一番折腾,微微起,泛着一片桃粉,像饱满多汁的熟新桃。外上还留着条条细棍压痕,令人幻想起它被长筷撑开,从甬到皆一览无余的模样。仿佛一盅芙蓉玉质的深壶,待人品尝。
,就让他们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五皇趁他反应过来之前攥住了他的脚踝,一把拉到自己前。一双玉被分至壮的桶腰两侧,早已昂扬的阳隔着衣直直抵住了那樱红粉,充斥着羞辱意味地撞了一。
终于达成了目的,萧凉满意地捡起地上玉势,抬手再度回澹台烬的花之中。玉势重新卡住了酸,把属于景国人的锁死在胞之。
萧凉伸手抚过光桃肉,调笑到:“质为护清白日夜着这玉势,如今怎的忽然取来了。莫非是饥渴难耐,终于想要尝尝景国肉棒的滋味了?”
澹台烬像往常那样挤一个虚假的微笑问好,却本不明白自己如今赤满淫的样,合着讨好的笑容有多怪异而勾人。
但萧凉也并不急于这一时,他退开一步将手中握着的脚踝拎,令那肉微仰向上,整个落自己中。
刚受过取之术的肉环红嘟嘟地着,光是碰一就能疼到痉挛,哪里还受得住阳穿刺。可经过数人连番,不知不觉中便已痛到发麻,反而什么都觉不到了。最终还是被永兴长公主之程鹏的长阳贯穿了,抵着满一腔盛国人的脏污白浊。
羞愤之更是怒火攻心,挥手令跟班挨个上他,就不信今日不开这质的。
醒来后小质缓了很久很久,只是轻声让莹心去准备洗澡。随即一声不吭地捡起了散落于床上的长筷与红绳,重复着早上的举动将玉势再次,推开窗扔到了草丛中。
接来几日澹台烬都闭门不,一个人沉默地缩在房间角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凉倒一气,好不容易才守住关。气恼之反手又扇了对方一巴掌,痛骂着浪贱货,随后便开始不顾章法地怂动着肉棒。
萧凉心难耐,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最后就班地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穿上亵衣坐回换了新垫的床上,拿糙的被褥裹紧了自己。
澹台烬因为常年缺衣少本就气力不及,取玉势后又狠挨了几巴掌,一半昏在床榻上。由一群人摁住,被迫接纳一又一蓬的阳。
“五殿,为何动手打人?”
“五殿。”
“殿!”莹心哭着跪了来,“我们已经断粮快两日了,再没莹心连走这扇门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种事,您当初不也很享受其中吗?就不能服个,让他们再……再……”
他虽然形庞大,但底阳却天生短小,非要比较的话甚至比不过澹台烬。是故用尽浑解数都没能,在甬里浅浅阳便不得不退。
直到去膳房取月例米面的莹心红着睛空手而归,他才抬看了对方一。
躺在床上的澹台烬轻捂着被那一拳打到青紫的嘴角,中弥漫起了铁锈的味。他不明所以地抬,想知自己究竟哪里惹了他。
他们拍掌庆,就像自己开的不是一介质的,而是景国皇城朱漆的门。
“给我摁住他!”
听着莹心梨花带雨的哭求,小质面无表地看向她,琉璃般的
跟班们一拥而上将澹台烬死死住,萧凉则一阳,狠狠朝思暮想了数年的小中。里面湿腻,甬因为连年着玉势习惯地微张着,很轻易就将阳吃到了底。痛的肉受到碰猛地一缩,竟让他差当场缴枪。
小质被这一击打得后仰,倒退着倒回了床榻上,尚未合拢的红花向这群虎狼之辈毫无戒心地大开着。
他长笑着带人离去,任由澹台烬在床上昏迷了一午,直到晚上才被回来的莹心哭着摇醒。
“他们说……要殿亲自去取才行。”
澹台烬垂眸撇开视线:“我不去。”
随后迈着踉跄的双走浴桶,将疲惫的躯浸中。手指抠挖着早已痛到没了知觉的花,一一里面的白浊。
“质的东西,可要收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为何?因为你笑得恶心!”回想起这些年来他对自己的勾人笑容,萧凉几乎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蹦来的,“我告诉你,我忍你这小货很久了,如今萧凛不在,我看中还有谁能保你。”
小质惊呼一声,瞬间了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