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单薄的细唇,角很快红了,最终掉了一滴迟落的泪。
又过了几天,李月亮正在舞台上辣火舞,又有手脚不规矩的客人偷摸抓他的脚,手指暧昧的抚摸着他肤细的脚踝。
“好,这可是你答应的,你自己答应的。”李月亮歪一笑,里都是松懈的安然,“你可千万不能反悔。”
看着这样的他,蔚蓝那颗常年冰封不动的心,也不由动了一动。
“月亮,这几天员工和客源都失了很多,今晚应该也没什么人来,你一个人能撑过去吧?”电话那的老板声音都透着清晰的疲惫。
“嗯。”
“谢谢老板,我不要。”
“嗯。”
突然被孤零零的丢在舞台上的李月亮站在闪烁的灯光里一雾,却又暗自庆幸,万一刚才的那个客人对他纠缠不休,又是一件麻烦事。
她足足愣了半响,又听他重复两遍低哑的别离开我,里面满是苦涩的哀求与挽留,似乎他已有预料到了什么,这时才不得不低声气的示弱恳求着她的保证。
得到这最后的保证,瞬间,这个看着就快要哭了的男人几乎要喜极而泣。
“骗。”
他刚弯腰住那人迟缓摸上小的手随笑斥两句,忽然就听到边发几声倒的气声,像是发现了一件什么极其不得了的大事。
因为这边直接被丢弃漠视,他用脚背挨着舞台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回到后台,打算看着况再决定后面的舞要不要继续。
即便是死灰一般的生活,这日依旧是要继续过的。
靠着李月亮每晚不要命的卖力舞,酒吧的生意在逐渐恢复,旁边站着的老板脸上的阴郁都在慢慢减少。
“那就好。”老板的声音终于有了起,“要是这次咱们还能过去,我就给你涨工资,给你买只乖巧粘人的猫。”
“月亮,”就站在后面旁观前厅的老板见到他回来,一抓住他的手腕,再狠狠的
“啊?”
“我不要猫了。”他睁着虚空无神的睛,方向是对着客厅的沙发,“反正都会跑的,我不要了。”
都是粘腻的汗,全是因为紧张与等待。
这间房又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角都是慌乱的错愕与疑惑。
电话那端的老板沉默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叹息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当晚,他依旧穿着西装革履的整齐衣服在舞台上甩扭舞,堪称是活生香。
疑惑为什么又会被抛弃。
房又变空了,空的,像是从没来过外人在此留宿过,空气里都飘着冷淡的萧瑟。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李月亮刚走卧室的门,那一刻他就察觉了哪里不对。
可是,她又能给什么保证呢?
“好。”
她只是慢了一分钟,旋即抬手覆盖在他紧紧相握的手背,低声定的保证:“我不走,哪里也不去。”
“真的?”他惊喜反问,“真的不会走?你答应了?”
很快台的注意力大半都被勾过去了,即便是那个抓着他脚的客人也火急火燎的追跑过去。
半个月不到,酒吧重新开业,老板打来电话叫他今晚过去舞,得当然还是脱衣舞。
“能得。”他答,“我能。”
矫健的材,俊秀的五官,火辣的舞姿,陪着孤不可一世的淡淡笑容,很快还是招来了酒吧里零散的注目,不多久都纷纷涌到他的台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