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鱼兴:“当然——”又垂,“……不是。”
“只有你和左将军……左将军是个坏人,你是个好人……”
“无妨,大人都差犯错,该是大人向你歉才是。”
史鱼声音亮了一些:“不给,家只喜大人!”
“这是为什么呢?”
荀彧笑得真挚:“谢谢,很好喝。”
“都。”
“那不就对了。”荀彧也不抬,“有人要,你可以给却不愿意给。反过来,你愿意给,对方能要却不一定要。”
“好,就喝一。”
史鱼忽然哭了来,又不敢哭得太大声,捂着不停噎,泪一颗颗落来。荀彧长长叹息。
“是在问大人,怎么反问了?”
荀彧在这过分早熟的伶人面前也无大顾忌:“好看就要,如果别人也看你好看跟你要,你给吗?”
史鱼声音小小:“好看还不要。”
“没、没有……”史鱼停了停,一气,“大人是见过最勇敢最温柔最好的主人!”
荀彧尝了尝羹汤,味比想象中要好得多。
“好看。”
“不错,是你的吗?”
“尝一吧,还着呢。”
“亲耳听到他侮辱你……”
史鱼有些受伤。
“这是因为……”荀彧抬起看着史鱼,“有的人只惜前的人,有的人却惜更多东西,比如亲人、妻、孩,还有自己的名声,以及对方的名声。”
“嗯。”荀彧,坐回案边继续批阅公文。
看了大人的笑脸,史鱼也觉得心甜滋滋的。又想起了那个一来就会惹大人不兴的左将军,要是他以后……不来就好了。
“大人的是什么?”
“大人,是不是家……生得不好看……”
“有吗?”
史鱼笑了起来:“大人好可,好喜大人。”又撇嘴,“可是这样,到底有什么不好呢?”
“你才见过几个主人就这么笃定?”
荀彧摇了摇,一派坦然:“他侮辱我那是他的事,我不会侮辱他。”
荀彧了睛:“没这回事,左将军也是个好人,别在背后说他。”
“哭什么,小家伙。你很漂亮,也很可,只可惜……跟错了人,跟了个胆小怕事又迂腐顽固的主人。”
“大人,、不会再这种事了……”
“不……大人不是很喜甜,你喝吧。”
“有。有你,有你们。”
“对啊,这是为什么。”
找到了!”
“大人,喝甜汤吗?”
“大人也很喜你。你这样没什么不好,只是如果我也和你一样,那谁来保护你们?这责任,总是要人担,没人担,就得我来。你们都是我的担,都是我要守护的人,都是我无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