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脸唰的一红了,他看向刘玄德笑:“你啊……你真是个棘手的麻烦。杀了你吧,舍不得;放了你更舍不得,该如何是好啊。”
“啊?”刘备惊讶,“那你和曹公是在哪里相遇的?”
刘备摸了摸:“我也不是不喜,这些赏赐、权势都是你们残害百姓得来的,我不能要;我若是心甘愿收了,徐州人会失望的。”
刘备不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他瞟了荀彧一,又低去:“……总不能违背诺言。”
荀彧抿了抿唇:“玄德是宜城亭侯吧?宜城在许昌境,曹公把天脚封给了你。若是打完袁术就回来,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后还能继续升官加爵,这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可是玄德偏偏不喜。”
刘备拍了拍荀彧肩膀:“曹公会给你找个好封地的,不用担心。”
“荀先生……”刘备大为惊讶,“我怎么能代表大汉?就算没有我,还有刘荆州和刘益州,他们俩也会想办法救皇帝的。”
“祖封的呗。”刘备嫌弃,“怎么又开始讲楚汉了?刚才不还在说你兄弟吗,我不听太久远的故事,能不能讲些近一的。”
“你跟谚语里的笨兔有什么区别?”荀彧笑,“好不容易逃离许昌,又为了陛一撞回许昌城,我只需在许昌埋伏一支军队就能把你装笼里。你要是真的蠢到这个地步,就说明刘家该亡、大汉该亡,我不会再同你们。”
荀彧直视刘备:“他们不会救的。刘景升、刘季玉,
“……嗯。”荀彧不置可否,“对玄德来说,皇帝和百官的命远胜权势富贵,想让他们避免权势斗争、避免受害。可是你没有兵权,无论是曹公还是袁公的兵,你都只能暂时使用,不属于你。就算你能拉起一支独立的队伍,照样没有粮吃,你不忍劫掠百姓,军队就会溃散逃亡。你要如何救陛,才能保证他不被袁绍或者孙策等人囚禁、不被曹公的虎豹骑追杀?”
刘备摸了摸耳朵:“我可不是兔。”
“你可知张房为何被称为留候?”
“……玄德只陛一个人,不别人吗?救了陛带他去哪儿,他的家人去哪儿,那些想跟着陛离开的官员又该去哪儿,有个打算吗?如果我从兄也想跟着陛离开,你怎么安置他们一家?”
“玄德许的诺言是无法完成的诺言,那就应该思变,否则就像那谚语里的兔一撞死在树上,白白被人捡了便宜。你为皇帝一死了之,皇帝救不来,国家还是要灭亡,皇帝和国家你都救不了,这样的诺言有什么意义?”
“我不知。”听荀彧提到皇帝,刘备心中又惆怅起来,“就算我逃走了,万一事发不知要死多少人,我总不能为了自己活命,不陛他们吧。”
荀彧冷脸来,:“没必要,我没想过这些。”
“你是想封‘东郡候’吗?”
荀彧无视刘备的抗议:“张房与祖在留地相遇,天太平后,祖封房三万,房退还两万,主动请求在留地封侯,纪念二人相遇,故称留候。”
作为曹公的谋士,辅佐君主平定天的王佐,刘玄德是个必须除掉的隐患;可是作为荀悦的从弟,他却希望刘玄德这样国的志士可以活去……今上喜荀悦的书籍,但他不能实践这一切,不如让边这个小笨试试看。刘玄德,让我传授你真正的帝王之吧,作为你引诱我这么久的回报……
自己也不行。”
“……东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