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手臂以一种保护姿态拥着人,在宋芊芊轻声细语打着小哭嗝认错时,还温柔地给人拍背。
“不是不让你玩笑,认认真真学好规矩带你去玩?嗯?”
一路母狗爬的姿势,愈发硕的蹭到地面,屁翘到最。一没有保持磨到地上,就会被侍女鞭打肉,屁忘了摇晃,小也要被拍打。
“是芊芊不懂规矩,想跟夫主玩笑。我错了,呜,夫主生气就罚我吧……”
理不直气也壮地扬起脑袋还想和主人贴贴,被打骂了就表现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二遍倒是说得诚恳了许多,脸颊得鼓鼓的,鼓起勇气凑到男人手边,摆好一个耳光顺手的位置。
谢琬柔抬看一夫主的方向,宋芊芊好像比她还要狼狈,哭得涕泗横,小脸红黏满浊。
沈淮殷放轻了声音,每每决心想改掉宋芊芊的,又无法对着诚心认错的小人手,只能一次次把她束在自己羽翼。
谢琬柔被调教侍女牵来,就听见一句“不懂规矩”。
“我只要哥哥……那哥哥轻一。”
一双洗过的睛绽放光华,宋芊芊扯笑容脸上疼得气,一瞬间冲淡了男人严厉的气场,傻兮兮的记吃不记打。
之前的孩脾气沈淮殷一概包容,导致养得过于放纵,都是诞育嗣的年纪了,还喜时不时故意顽劣一。
小人的尾音颤抖,掩饰不住哭腔,一句话被她说得百转千回,可怜兮兮。
合格的贱应该无声地跪在夫主的脚边,以供随时享用,谢琬柔勉力支起,锐利的乳夹咬着,阴更是被扯成大小,传来一波波快,却不得随意。
她就是被夫主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送来的,吃了数不清的苦。
“真的?你说好了的,谢谢哥哥!”
“不喜侍女我亲自来,乖乖的,我不打了好不好?”
偌大的家里,谢琬柔只是一位最低等的贱,被家族送来替堂孕育嗣,初夜后就疑似惹得家主不满意,人人都可以欺侮。
“呜夫主没有……是芊芊的错,芊芊该,该打……”
其实只是在宋芊芊看来很吓人罢了,如果她能照照镜就会发现男人很有分寸,脸上一层均匀的殷红,没有打一血丝和淤青。
这样想着,宋芊芊果然巴巴凑过来,通红的脸蹭上的西有些刺痛,的脸颊贴在男人支起的上,隔着布料,也不知是哪更灼。
是五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这么过来的。
沈淮殷嗤了句,着她的巴抬,一双眸深邃,专注地看着脚边求饶的小人。
大喊大叫的稚气声音又像浸了蜜糖似的,宋芊芊摆回跪趴的姿势,骨架小,翘着白皙的小屁。
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布偶猫,随手就把主人放在桌上的瓶瓶罐罐推倒,然后在案发现场睁着汪汪的睛一脸无辜。
“小母狗。我打错了吗?”
两颗粉晕尖和的阴被夹咬住,金属泛着可怖的黑光,三被一条细链串起,形成一个Y字,链尾牵在一个稳重的侍女手里。
缓过一阵,脸上的掌掴印记没有减褪,反而随着血通越来越,觉得的,说话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