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仔细看还有少许血丝,估计是左脸那里的伤又被戳破了。
“学会了吗?”他扶起狼狈过的青年,亲昵地用左手绷带拭丹恒溢的满脸湿意,“会了就再来一次。”
刃不是个好老师,但丹恒一定是个好学生。
只需要刃耳垂,压住肩膀往,青年就乖乖接受暗示跪了,他重新凑到男人双之间,倒是比刚才相比敲起了弧度,但还是离起差了些距离。丹恒沿着向上,在沿的粘膜上反复摩,住前端吞吐挤压,用尖在端的小孔戳刺,在压在面来回摩给予刺激,最后张嘴把那湿淋淋的东西重新吞了回去,太大了,他得努力张嘴才能不使牙齿刮到。刃不准他用手,丹恒只好努力保持前倾姿势的平衡,伸长脖去让那肉棒前端着他的上颚,随着吞吐的动作磨着咙,反胃的觉他很熟悉了,但这次是以自己的意愿,还是可以控制的。
青年像猫一样,小吃去又吐来,他踢了踢青年跪在地板并拢的膝盖,丹恒抬轻飘飘的看过来,眶周围因为刚才刺激哭到透红,明明神还带着些天生俱来令人恼怒的傲,却自己淫地打开了。刃重新踩上去后丹恒就控制不住地腰去蹭,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用力磨,整个人耽于的放浪模样让人咋。
“的连街边娼都要自愧不如。”刃看够了对方的表演,扯着发把他拉起来,青年透红且的唇和面颊看起来透了,丹恒无意识的用尖去燥的唇,他的分被蒸发,咙在灼烧,散发着近乎亢奋的激,而让他变成这样的男人都没彻底脱,哦好吧,也没完全起。
“你不喜?”
青年用涩沙哑的嗓音反问,他的嘴巴老老实实当了男人鸡巴套,被用回正轨后话都说不利落,短短四个字费了好大的劲,刃把丹恒架到自己上去脱他的衣服,他与丹恒对视,低沉嗓音平缓的甜蜜温柔,“怎么会呢,喜到恨不得把你撕碎吞了。”
他是认真的,丹恒的直觉告诉自己。
气氛沉静去,只余刃把青年剥到一丝不挂时衣摩的唏嗦声,刃反手拆后背上的红绸,柔的布料交叉绕过丹恒脖颈,却刻意之前掐的那圈青紫,像是个明晃晃的圈养标记般。
他抬丹恒颌,唇去吻青年动地结,像是碰蚌肉埋着的珍贵珍珠那样轻柔,呼轻轻地在他的肤上,被碰到的地方在升温,咙里烧灼的火焰蔓延到了外面,久违的疼痛现在这的官上。
“你……”
“嘘,别说话。”那双手抚摸过他的手臂让它们背在后,红绸随即像蛇般缠绕上,带来密而麻的紧缚,刃在手腕缠绕了好几圈,确定牢牢绑死后用剩余长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满意的欣赏自己作品,丹恒足够白,画面也艳丽的漂亮。青年手臂上七横八错捆着红绸,在肤上摩留痕迹,在灯光的映照显得更为诱人。“可惜,再长就能把你这里也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