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低沉地笑声,膛震颤从肌肤相贴的掌心传给丹恒,青年尖尖耳朵迅速泛起薄红,不仅是被当场抓包的羞愤,更是景元把他两条架了上去刻意拉两人相贴的距离,用起的阴去抵上他湿漉雌花,同时用鼻尖蹭了蹭他脖颈,耳语中都带了溺似的意味。
刚才发生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更别说是以这种方式在景元面前再次被玩到失神。
景元双手掐住瘦腰,控制住丹恒的退缩后又往游移,从后腰抚到沟,一手在龙裔尾狎昵的把玩,一手却在肉上。青年这里生的饱满,只需要稍微用力拢起手掌,肉就从指中满溢来,被摸过的肤灼发,丹恒都紧绷得隐隐发颤,夹着肉棒的也痉挛收缩起来。
青长尾挡在了两人面前,冰凉鳞片刚遮盖上发的,就被捉了尾尖大力拉蹭过去,无人抚的完全承受了龙鳞摩的刺激,诚实给予了烈快,青年绷直了腰肢,如同一轮弯月,景元趁着丹恒迷乱时,将一寸寸埋了他湿的里。
丹恒楞楞地看了半响,昏沉的脑才反应过来刚在崩溃之时他喊了什么,顿时窘迫地咬紧牙关不再吭声,他开始重新思考现在把景元赶去独自熬过发期的可能,像是看了他的想法,景元住青年的后脑,把他向了自己肩膀,给他搭一个短暂的庇护所。
像是小时候一般鼓励他的吻让丹恒整个浮上艳丽红,景元托着他的往抬,沾染着发亮的一段,又再次松手,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青年猝不及防就被的肉棒从穿了,急促地过,结结实实撞了柔颈。
那狰狞壮的什毫无阻碍与他贴合,圆挤开肉小幅度磨着,随时要彻底去的模样,浪的女地张着,明明是难耐的空虚,丹恒却有些退缩的哆嗦起来。
“动一动,景元。”
“相信自己,可以吃去的。”
地吞了自己的淫,腥甜,不是很好吃的味。
“丹恒,别那样喊我。”
景元应该是刚回家就来看他,上穿的还是材质良的衬衫,在之前的亲昵中解开了膛前的几颗扣,丹恒猝不及防的被压到肩,虽然避免了再和他交换视线的羞耻,也让敞开的衣领中的赤膛随着男人上独有气息直直撞他官里。
看来清理是不成了,景元指尖抵着湿肉花轻柔地抚着,“好多,你太了。”
里的肉疯狂蠕动起来,集结全力量要把侵的给挤去,却毫无办法让男人完全撑开了,边缘撑得泛白,里却让肉棒压淋漓汁,小腹里的空虚被填满,酸涩被击碎,丹恒觉得已经够多够满足了,视线里的那东西竟然还没完全吞去,他顿时有种不过气的窒息,扭着腰就想逃。
以前就觉得景元有些过于白皙了,自己的肤是健康的粉白,和景元比起来竟然还能差一个度。丹恒的手掌攀上他,对比肤后鬼使神差地顺手了把饱满肌。
景元了床的纸巾把巴上的抹掉,又去清理丹恒黏腻间,小心避开帮他拭,他碰到腻肉上留的指痕时,丹恒就像是在雨中被拍击的花朵般激颤起来,闭合不上的快速翕张间再淌淫,重新糊在刚清理好的,在灯闪烁着晶亮的光。
骤然爆发的快使丹恒大脑都是空白的,他用力吐息几次才勉发粘鼻音,撞开的端牢牢卡在花里,发在湿腻里稍微有一动作就把他磨得崩溃。丹恒拼命把自己往景元怀里缩,额的角的男人肩膀生疼,景元知这是快太过刺激让他受不住,前的龙属实不太耐,他怜惜地抚着青年汗湿颤抖着的脊背,等着对方缓过来。
“还很难受对吧,要继续了。”
等等,他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