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银枝及时纠正了他,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血与玫瑰香气的吻。
“夜还漫长,我们继续吧。”
「山」里光线昏暗,胶着的空气黏稠且闷,肉拍打的闷响和声交织,伴着诱人甜香侵占了五,银枝的手掌扶着丹恒的腰防止他失力,月白布料完服帖在他腰勾勒好弧线,指尖蹭过后背的莲花,就染上了一层浅浅渍。
摇曳地发梢扫在银枝手背上酥麻麻的,面红的青年潋滟眸光里满是意乱迷,尾和双颊都是绯红的媚意,几小时前还是不谙人事的,现在已经被熟透了,正在扭腰用不停吞吃着肉棒,湿漉将二人连接染得一片光。
银枝伸手碰沁着艳的唇,指腹贴着唇动,继而在唇珠上轻轻压了去。
好,如同玫瑰般。
丹恒咙里发糊呻,张开唇轻易把手指嘴里,指尖也探湿腔在绵的面上温柔地来回摩挲。他的味尝到一涩涩的咸,尖锐犬齿抵着手指关节危险地磨蹭,像是随时要咬去般。
“请原谅不善言辞的我,丹恒先生是我此趟旅途中遇到最耀的存在,你绮丽的如同月夜盛开的炽烈芙蓉,我为骑士定会不顾一切实现你的求,并将此番景守护到最后……”
说到一半的话停了来,他被龙裔惩罚的咬了一,淬炼健肉的骑士并未到疼痛,而罪魁祸首的青年伸尖卷住渗的血,如同小猫似的舐他指节上的伤。
“……次不要再说了。”
“丹恒先生,我的赞发自真心。”
龙裔微微皱眉看向他,骑士回以定的目光,他叹气放弃纠正对方的言辞,引导起那只带着伤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我受到了「孩们」的存在。”
那里被一个的弧度,只是受到一丁儿外力挤压,银枝就受到那不停蠕动的甬瞬间咬的更紧,腻紧致的肉细细密密地着侵到里的,湿肤在抚摸如同大雨毫无保护任由珠拍击心的花朵般激颤着。
“啊!别……别再往里了……”
丹恒胡乱地喊着,话语让小腹连续挤压的力度得七零八碎,他觉得深有什么东西被开了,「卵」或者是「幼崽」要从孕育它们的地方落去。
“我很抱歉不能赞同丹恒先生的想法,我认为那只是你的幻想。”红发骑士吻掉青年无意识落的泪,以愧疚的吻说,“是去太多吗让你到不适了?我向你致歉,并且会负起责任好清理的。”
“不对,是我已经成为「母亲」了。”丹恒摇着把本就开了的衣敞往里推了推,鼓起柔弧度泛着粉的脯正好卡在深青布料中间的,乳尖怯生生的缀在玉白的底,像是呈上了可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