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少年光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肉落巴掌,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睛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肤就能让他又痛又起来,丹恒能忍受肉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着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无意识岔的很开,垂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住耳垂那儿肉,使劲一咬――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地仰起了脖颈,他了。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一也不羞耻地袒着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淫靡的泡着一张一合的绯红肉,随着主人的颤抖吐黏腻的淫。
“喜这个奖励吗。”
星期日抬起了他的巴,去亲吻丹恒湿汗后角上那更的丽,他从的余韵中缓过来还在茫然,但不会撒谎,梦显然比反反复复的噩梦要好的多,丹恒乖巧地溢浅浅的回音。
――他从梦中醒来,间是一片狼藉。
05
“晚上好,昨夜休息的如何。”
不好,非常糟糕。
房间里没有昼夜区分,丹恒再次探索无果后只得和以前在漆黑牢狱里一样发呆等待,蜷缩在床里的少年掀起瞟了星期日一,慢腾腾地起跪,他还记得昨天定的荒唐规则。无法启齿的梦境让丹恒心不悦,他不愿开,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声。
“呵呵,发脾气了?”
占据一面墙的木柜门被推开,架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和趣用品,那里放置的东西丹恒白天就看过,甚至还仔细思考过各类他看得懂亦或者看不懂的件如何使用在自己上,星期日挑了条羊鞭对他发号施令。
“爬过来。”
星期日俯视丹恒,他乖顺地敛眉低目,没有表的脸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被驯化的狗,经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着地,僵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一颤。
“姿势不对,屁翘太。”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一鞭又落在了肩。
“别绷紧,背保持平行。”
他深一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的后颈开始缓缓往,经过泛红的肩,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肉的力量抑制。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撑不住支撑跌倒,他知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
钉般的抑制被外力行挑起,少年的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再次了回去。
“挑字可不好,我喜聪明的孩,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