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再被送進咨詢室,我狀態很差,非常非常疲倦。屏幕裡的人跟我實份,我讓他實。再問我自愿應聘此處?我說是。再問有無違法事?我搖頭說沒有。
我大分時間是光著,有時候穿他們指定的東西。很多東西,我無法叫它們衣服,甚至很難叫它們服飾。
忽然他們問我:“你們學校不是有個兵神嗎?特別作的那個?”
但我不敢說。
我還是很堅強的。我沒有發瘋。
我就這樣徹底淪為他們的員工——或者,照他們說的,淫。
門開了,十二個人魚貫而,個個都笑容滿面。他們:“恭喜你通過查。從現在起你是我們合法員工啦!”
我覺得這樣的埋怨是很不講理的:換他們連著這麼久持續低燒還一直被幹試試看?
他們索讓我持續低燒。漸漸的開始嫌棄我這裡那裡松了、又乾了,沒以前靈靈的秀氣了。
我不知怎麼回答。
他們一個個欺上來:“小淫這麼乖,還不慶祝一!”
像我們這種備神格的,發燒是很罕見的事。基本就跟要死了差不多。他們一開始也有點恐慌,但很快,發現他們反正可以維持我的生命,而且我燒得熱乎乎的,讓他們起來更舒服呢!他們是這樣說的。
我無法回答。
再次昏過去時,是他們把我花珠上的鈴鐺扯掉了。
當我說得讓他們滿意時,他們更加興奮。
他們倒也沒堅持,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張開滾燙的嘴咬著我,用力的,搖得我全的鈴鐺都叮叮響。
我還要編學校裡的名字,跟他們說這些人怎麼在學校裡非禮我、騷擾我、強姦我、輪姦我,都在什麼場合、用什麼姿式。
命令我忘掉生理課上記來的術語,要叫它花珠——那裡扎了個金鈴鐺,後來又換成更重的。
這樣的日持續到公正派人來現場勘查。
我被要求學會扭腰,讓乳房和屁都抖起來。我要自己捧著自己的乳球,坐到他們上、挨挨蹭蹭的求歡。我要學會夾、學會,自己擠很甜的聲音說:“騷貨面得都是了,好癢了,求老板拿棒給小騷解癢嘛……”
原來,這次……只有這次咨詢查問,是真的。
我發燒了。
即使我主觀上沒有這樣的愿望,我體還在竭盡全力討好他們。而且我這體質……存心討好起來,三界沒有誰可以抵抗。
對方恭喜我找到工作,同我說再見。屏幕黑了。
盡一邊嫌棄著我,他們還是一直著我,因為我的快非常強烈,他們說,因為我實在是太會伺候了。
燙的大肉棒齊。
我要用各種姿式,承受他們各種動作,給各種他們要的反應,說各種他們要聽的話,或者是那些聲音。
他們:“他也你了吧?他雞巴是不是特別小?本給你解不了癢?”
我呆了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