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别太深。”
他吻过粉的肉珠,沿着花,轻轻一卷,掠夺净了沾满的蜜汁。紧接着钻了泉涌的源,越探越深,过的肉,肆意搅动。
“秦蛮,我想了你太久了,想你吻我,抱我,想你我的。”
她说她想他。
她湿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动着他的神经。
混搅的气息早已分不起彼此,细碎的呻从与交缠的间隙中漏溢来。
被刺激得一开一合,挤潺潺蜜滴落而。
即便他知她只是把他当作的玩,她贪恋的不过是他的,这只是中魅言。
“小羽儿……现在不行……”
一阵阵的快意迸发之时。
暧昧的息在双唇相时逐渐相。
过的绵的耷拉着,然而并非是充盈的满足。
“不去。”
磨过花的被沾湿了一片,晶莹而挂着珠。
他在她脑海中有一闪而过的一寸之地。
“嗯啊……”
“小羽儿……”
她绷着不住颤抖着,双不自觉的收紧,拢在他的侧。
他混淆着的神识忽而清醒了一刻。大手捧着她的圆肚,轻轻摩挲着。
莹的湿痕。
他贴近了她的耳畔,掩盖着伤意,他祈求:
尖撩着花之间,上挑着充起的肉。
“可以。”
胀的紧紧贴在她的花上,满是暴起的筋脉,刮过她细的肉,让她战栗不已。
她环着他的颈,轻吻过他的脸庞,舐着他的唇角。香的息扑在他的面上:
“六个月已胎稳了,房事无碍。”
“别忘了我好不好,别忘了我。”
“不……不行。你会受伤……”
磁而沙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震颤着她的耳膜:
他的碾薄薄的声。她伸过小巧的手,扶在了他湿黏的上。
薄唇贴在花上的一刻轻轻一。
但这就够了。
明明她说的不去,手却压着翘的,将硕大的端在了湿的。
她短短三个字落在他的耳畔像是某种特允。
壮而盘满筋脉的双臂撑在小满后的栏杆两侧,将她整个人困在了他的。秦蛮的鼻息重而发着抖。她只要仰起就能对视上他那双染得无措的双眸。
他压着抵而来。
她已娜着,手握着本握不完的大,抵在了蜜汁浸透的湿淋淋的花之间。
惹得她声紧紧抓握着他的发。
这就够了。
小满隔着衫拨动着昂扬立的,似是并不满足于此,她勾落他的腰带,将那气腾腾的肉掏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