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沛然不在家时,池南风作为服刑人员,仍然要dai上最基础的束ju。手脚上的镣铐中间都拉了很长一段的链zi,除了xia楼时须得注意不要被绊倒外,几乎不会限制他的日常活动。
在秦沛然家里的几天,池南风像个勤劳的田螺姑娘。不光是给她家里收拾打扫,还会zuo上几个家常菜迎接她xia班归来。
秦沛然自然很是享受这家有贤妻的gan觉,可惜她见池南风一shen伤痕心疼的紧,怕贸贸然同他zuo“游戏”,叫他想起在监狱里痛苦的记忆来。这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是叫秦沛然抓心挠肝。
池南风拿着xi尘qi清理着卧室里地毯上的灰尘,后退的时候一不注意,小tui撞到了床tou柜,将xia面的chou屉撞开了一个小角。
看到chou屉里的东西时,池南风gan觉一gureliu涌jin小腹。yan罩、kou球、绳索和枷板…这里面大抵半数以上的东西都用在过他的shen上。
他将chou屉合上,想要假装它从未被打开过。可是这潘多拉的mo盒一旦被打开就再难合上了,池南风脑中总浮现chu秦沛然在这间屋zi里调教折磨他的记忆来,他qiang迫自己将这记忆抛之脑后,可是越不想想,那时的gan受却愈是往脑袋里钻。荷尔蒙作祟,他的nei心居然隐隐生chu些期盼来。
他站定挣扎了许久,一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gan到恐惧,另一边被shenti上的变化所折磨。最终肉yu战胜了理智,他想,就一会,他去卫生间里解决一xia,不会有人知dao,他也一定会重新变得正常。
池南风颤抖着,张大了嘴巴把kou球hanjin自己嘴里,再dai上yan罩,kuzi褪到小tui,双膝跪在浴室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羞耻心令他的脸涨得通红,然而黑暗激发了他无尽的想象,浴室里环绕着秦沛然shen上的味dao,就好似她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唔――”他发chu一声解脱似的叹息,louchu的xiati早就ting立了起来,ding端渗chu了透明的淫ye…
秦沛然的会今天提早了几个小时结束,她思忖着早些回家,今晚便不叫池南风zuo饭了,两人dian些个可kou的吃吃。一推开家门,她便gan觉到很是不对劲,平时像小狗一样巴巴跑过来迎接她的男人居然不见踪影。
“南风?”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池南风听到秦沛然的声音当即chu了一shen冷汗,他想将kou球和yan罩摘xia,只是心中越急,手指反而更不灵min了,怎么都解不开系带的扣zi。kuzi褪在脚踝,绊了他一个踉跄,扫掉了浴室里的一堆瓶瓶罐罐,发chu一阵声响。
秦沛然听到响动还当是chu了什么危险,连鞋都没脱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浴室。
浴室里一地的狼藉,池南风的脸红的快要滴chu血来,他略显焦躁的闷叫着,羞耻的想要找个地feng钻jin去。
秦沛然立刻理解了yan前的状况,可是看着池南风这自投罗网的可ai样zi,虽然知晓他脸pi极薄,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这是什么qing况。”秦沛然声音里带着笑意。“要不要我帮你啊。”
“唔唔!”池南风挣扎着终于将yan罩蹭了xia来,听chu秦沛然话音里的戏谑,他是又急又恼,可怜腕上的手铐却是缠作了一团,几乎将他的双腕绑在了一起。
秦沛然gan觉再不去帮帮他人就快要哭了,才不紧不慢地轻拍了几xia他的后背,dao:“没事,没事。”却也不打算帮他把束缚解开,反而握住了他的阴jing2。
池南风的阴jing2被人握在手里,他如同过了电一般抖了一xia。秦沛然gan受到手中的棒zi又ying了几分。
“有这么想要吗?”秦沛然另一只手的手指逗狗一般的轻轻勾了勾池南风的xia巴。
“唔――”池南风的声音带了丝哭腔。
“不逗你了,去床上让你舒服。”秦沛然最后还不忘轻拍了两xia他的屁gu。
秦沛然解开了池南风腕上的束缚,却又不知从哪里chouchu了一段麻绳。
池南风被她刚刚挑逗的近乎卸了力气,tan在床上任由她摆nong。
绳zi绕过脖zi从xiong前交叉,让池南风不得不ting起xiong膛来,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又被秦沛然擒着反绑在了shen后。乳tou恰好被夹在两gen绳zi中间,虽然上面的mao刺被简单的chu1理过,但对于乳tou来说,麻绳还是太cu粝了些。尽guan上半shen被五花大绑,池南风还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xia,嘴里呜咽不止。
秦沛然将他扶起来靠着床tou,捧着他的脸颊,隔着kou球亲了一kou,dao:“不要急嘛,还没把你打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