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红杏莞尔,冲他绽开一个妩媚笑容,嗔:“怎么?太殿与我认识这么久,难都不曾打听过我的底细吗?”
“这这这……”姬晏难以置信,“江军司怎么会甘愿娶一个女妻?岂不是要沦为邺城笑柄!?”
小红杏附和:“对啊,可不是嘛?”
余光扫了丁香一,别有深意地:“男人就是这样,当他喜一个女人的时候,可以把她捧到天上去,转要是不喜了,他就会把她践踏泥里,叫她粉碎骨。”
“丁香姑娘,你可千万要把睛亮,莫要轻易着了男人的。”
丁香微皱眉,又松开,“谢江夫人好言相劝。”
她态度定:“不过,我想,我不会看走。”
姬岑左看看小红杏,右瞅瞅丁香,不由沉思。
小红杏冷声:“但愿如此!”
姬晏不满:“小红杏,你别刻意找茬啊,丁香姑娘怎么会看错男人?你这是在暗地里贬低孤吗?”
小红杏嘲讽:“太殿,你不是说自己对丁香姑娘只是欣赏之吗?那又何必脚?”
姬晏呐呐:“我……”片刻,气哼哼拂袖:“你牙尖嘴利,孤不跟你逞之争。”
朱蓉蓉当真无法理解小红杏,若是换了一般人,有过女的不堪世,都会想办法遮遮掩掩,何以她总是自揭伤疤?
“江夫人,我之前就曾好言提醒过你,在外行走,多替你家郎君考虑,莫要叫人背后耻笑他,你为何总是这般乖逆不顺?”
小红杏一向不给朱蓉蓉面:“我行事如何,轮不到你来多闲事吧?”
她加语气,一字一顿地喊:“玉、九、夫、人。”
“你才要时刻谨记自己的份,别印证了那些贵女所言,打着九叔婆的名义,蓄意接近玉无瑕。”
玉无瑕见她提起自己,面上也无甚表变化,只是余光不着痕迹地扫了朱蓉蓉一。
“让我想想,当初那首名满邺城的祝婚诗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我记起来了。”
她诵――
“二八佳人七九郎,萧萧白发伴红妆。
扶鸠笑鸳帏里,一树梨花压海棠。”
朱蓉蓉面又青又白,她之前总是避嫌玉无瑕,今日前来也是因为玉歆要她过来打探,她才会特意前往,谁知居然会是小红杏这个宿敌。
这首诗哪里是什么祝婚诗?明明是与玉歆有仇怨的人故意编来的,就是为了羞辱玉歆,连带着她也被人奚落。
自从这首诗兴起,她也从名门淑女变成了一个笑话。
小红杏:“你别忘了,自己的夫君可是玉廷尉,平日里没事少往湛园来,免得落人实。”
黄澄澄听不去了,怒声:“小红杏,你不要太过分了!蓉蓉分明是好心劝诫你,你为何总是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小红杏冷笑:“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妹背地里是不是包藏祸心想要害我?”
齐翩翩:“你简直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