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在你吞一的时候夸奖你说,“你果然很棒,继续。”
“就这么放弃吗?”他问你,“放弃的话,我要把你丢在这,让你一个人在折磨你的中慢慢冷却。我会留一个
最后,又是快到的时候,他玩了他惯常的把戏——他停了来,完全,站起来,看你在空虚中挣扎。
“给我,”你望着他的睛,抓住他的阴,“像刚才那样的……给我。”
你还是摇。
“你说好了……你骗人……”
“不怪我,唔……”
他了一你的嘴唇。
你去追逐它们。他于是停了他的吻,告诉你:“不行,说好了,这个是我弟弟的。”
“那这就不怪我了,”他说,“我本来是想当个好哥哥的……都怪他,他太没用了。”
你勾住他的脖,两条夹住他的腰。但是,好像就算变成了一,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你的毕竟只接受过循序渐的东西,而这个,一上来就太大了。你畏惧地蹭蹭,又离开。你说:“好痛……帮帮我……”
可是接来,就是环绕着的鳞片。虽然这个形态,那些鳞片远没有蛇那么尖利恐怖,但你的小觉那很恐怖,畏惧地绷紧了,完全无法放松来,拒绝它来。你觉非常疼。你对他摇。
“不怪我……怪他……都怪他太大了……”
“我不到……”
“刚才那就是奖励啊,结束了,别太贪心了,小猫。”
“不要……”你说,“继续……给我……呜……你之前说会奖励我……你骗我……”
“不行,”他告诉你,“你要自己用你的小吃去,我才不会帮你。”
“你得到,你可是神使,你什么都能到。”他说的话勾不你的任何记忆,因为你没有那些记忆,但那些话仍旧对你造成了影响,让你到你好像真的什么都能到——你能吃去。
“不行,”他说,“我弟弟一次都没过,你在他那里五次,再到我这里继续,对他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不要……那本就不够……很痛……到里面时,觉快死了……”
“让我准备一你后面的。”蛇尾又探过来。
“嗯……一两对你还是太难了,还是一吧。”你手里的两半阴变成了一。
有离开,而是探到肉中,探到那个不断的肉里。里面的觉很钝,可是当深到某个地方时,又有种麻酥酥的觉蔓延开。你在桌上扭来扭去,大绷紧。你一会想把张得更开,一会又想并上,一会你想往挪动,追逐那种麻酥酥的觉,一会又惊叫声,想躲避他的攻。但他牢牢抓着你,不让你决定这快该以怎样的步调堆叠。他始终掌握着主宰你觉的权力。
“濒死的快也是快啊,晶。”
“这不是……给我……我要……”
“要责怪,就责怪你自己吧——谁让你没成功呢?哎,哪怕让他去也好啊,去,法就发了,他就能看到了。”他说着,冷冰冰的手放到你火的小腹上。
“都怪他。”你急切地说。想要被抚,不是后面,是前面。想要阴,想要,想要阴里的。
“都怪他……”
“怪你。”他笑着勾起你的巴,“怪你太怕疼了。”
他吻你,把刚刚深过你小的伸你的嘴里。淫很快就被唾冲淡了。他贴你贴得这么近,他那阴——啊,已经变成两阴了——若有若无地蹭你因为空虚一直在自发收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