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你可以随便活动,但无论怎么摆动你的肢,你都碰不到自己。你无法减轻你的望,也无法满足你的望,你只能等待,等到煎熬令你疲惫,令你睡去。但是这次,我可不会允许你任何满足自己的梦。你不会有梦。”
你听着,呜咽着,对他说:“坏人……”
“我不是坏人呢——要是你能成功吃去,我就给你。我会给你一次你永远都忘不掉的——好吧,我还是会让你忘掉,但你的会一直记住,你也许会在梦里重温到呢。怎么样,要放弃吗?”
你吃去了。那些冰冷鳞,刮着,被肉裹紧。
“非常好。继续。”他一边这样说,一边你的,放松那里的肉,“完全吞去才行。已经很湿很了,你已经准备充分,不要害怕。”你呻着,继续往。
完全吃去了,到底了,到了某个地方,让你……
突然间尖叫了起来,痉挛着退了去,完全不顾这样迅速地把这东西吐来,让鳞片把那里细的肉划伤了。
“啊。”他发一声讶然的轻叹,接着意味不明地笑了。他把痛得浑冒冷汗的你抱到椅上,让你的后背有一个舒适的依靠。他把手指伸来,又去。鳞片造成的火辣辣的痛楚没有了,可是小腹里的锐痛还在持续。痛撕裂了你的意识,拨开了迷雾,把你从一片迷离的梦中带回来。
“好难办啊。”王说。他把他冰冷的手放在你的小腹上,接着抬起手——痛停止了,他着一片不似实,又确实存在的发光,那好像是许多的符文。他一扬手,它们消散了。
可是,法已经被打断。你正在清醒,之前被封印的记忆也在复苏。你正在意识到——王——
大门砰地打开,王转过去,对他的兄弟说:“原来你像个嫉妒的丈夫一样,一直在监视她的贞洁啊!也没我以为的那么蠢嘛,弟弟。噢,怪不得那么放心地把她放在这里,是自以为可以第一时间留意到,赶过来吗?呵呵,但是弟弟,你对交媾的定义,啧啧啧,也太狭隘了吧?”
一团黑影闪过前。王消失了。有风声,有撞击声,有嗤笑声。
“真的吗,弟弟,又一次为了她对你的哥哥动手?”
你听到了野兽的咆哮声。
你睁开睛,离开椅,跪在地上。你颤抖着穿上地上的裙,站起来,向门跑去。你一边跑,一边哭——好恶心!王,公爵——他们都好恶心!一个迷奸你,一个用法监视你——监视你的贞洁?!他好恶心!他和他哥一样,是个烂人!族,都是变态,都是坏人,都不尊重人,都在侮辱你!
你听到有人在喊你名字,但你没有,你冲了房门。你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这,你是公爵的那个……”这个族对你说,“抱歉,请原谅。需要帮助吗?欸——公爵大人?陛?”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