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在跟踪你。”乖乖女举起手机，“从你门直到换上工作服的视频我都拍了，你说，老板知自己雇佣的是未成年人吗？”

        坏学生捂着肚呲牙咧嘴：“痛死了，扶我。”

        挑细选，乖乖女看中了坏学生――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家伙，完符合她的每一个要求。

        坏学生眨眨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话，果然不安起来，“那、怎么办？我拿工钱抵？”

        乖乖女家教严，为知的父母在她生前便已经规划好之后的人生，乖乖女只要就班就好。

        03

        乖乖女在小巷找到坏学生的时候，他刚被群殴完，脸上五彩斑斓，彩得很。

        “我记得我说过不许再打架了吧？不听话的家伙就该受惩罚。”乖乖女说着伸手去扒他。

        “你不是想赚钱吗？把这里的活辞了，我雇你。”

        坏学生其实不会打架。他本不懂得、也没人教过他技巧，只会用蛮力，因此一对一倒还能占个上风，人一多他只有被群殴的份。

        生活总算要有意思了。

        乖乖女抓住了他的阴，“所以才叫惩罚啊。”别人看到就看到呗，反正她罩镜帽全副武装，丢人的又不是她。

        “你不是火箭班的吗？为什么会知我在这里打工？”

        “不用，你拿回去手洗。”乖乖女说，“洗好了穿过来给我。”

        “呀，你把我的裙脏了。”乖乖女说，“这条可是很贵的，限量版呢。”其实不是，但她就想看坏学生紧张的样，好玩儿。

        “你疯了？！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坏学生奋力反抗，失败，毕竟他现在只有一条胳膊能动弹。

        坏学生咬牙切齿，“……主人。”

        坏学生搜刮肚，居然一时想不话来反驳，看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要泡汤，他一阵气闷，“妈的，我招你惹你了？”

        于是乖乖女用数年时间将这副面打造完。虚假形象让她无往不利，只不过隐藏和掩盖带来不断累积的压力，她急需一个发的，一个分享她阴暗秘密的人。

        “工资翻倍哦？”

        谁呢？

        乖乖女的嫌弃明晃晃写在脸上，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改成蹲到坏学生面前。

        “你！”

生抓着乖乖女的手求饶，却依然被乖乖女一次次碰弱，痉挛着迎来。制服上衣在磨蹭中被掀上去，他平坦光的小腹，短裙则溅上了坏学生来的白浊，看上去惨不忍睹。

        坏学生狐疑地看着平视自己的乖乖女，“你想嘛？”

        计划在一个普通的周末展开，快打烊的时候，她走茶店，叫在柜台后收拾的坏学生的名字，看他的神从疑惑变成惊慌，急急忙忙将她拉到店外。

        “为什么不敢？错事的又不是我。”

        “……没事。”坏学生把委屈往肚里咽。谁让她是金主呢？

        乖乖女开始盘算：首先对象不能太聪明，因此排除火箭班；其次家境不能好，这个多观察一也不难看来；如果是边缘人最好，对他什么过分的事也不敢告状，告状了也没人会相信――一个优秀丽的女孩对角落生兴趣？说去都要笑掉大牙！

        04

        “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乖乖女皱眉，用鞋尖碰碰他，“还站得起来吗？”

        “我什么？”

        真叫啊。乖乖女在心里笑开了花，拍拍他的脸，“乖。”

        坏学生抓住她的手腕，“你敢说去？”

        乖乖女上动，和温柔的手完全不同，乳胶手套冰凉的让他不适地绷紧小腹，对方毫不怜惜的动作痛得坏

        坏学生甩开她的手：“神经病！”

        她不仅没让父母失望，还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赢得资源的最佳路径――漂亮乖巧的女孩无论何时永远吃香。

        “让我玩。”乖乖女住他的巴，“比如，先叫我声‘主人’？”

        “你雇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