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直皱眉，觉都要被搓掉一层。

        “好痛……嘶，别了，求你别了！”他挣扎着伸手阻挡，却因为牵动伤而面目狰狞，浑渗一层冷汗，手还没碰到对方，自己先气吁吁。

        乖乖女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痛就对了。你这种人，不痛记不住事。”

        “对不起行不行，我再也不跟人打架，对不起……呃啊……”坏学生连连求饶，一副要死要活的夸张样，阴却不争气地立了起来。

        什么货。乖乖女冷笑，正要开嘲讽，却听见一阵说话声由远及近。坏学生吓得声音卡在咙里，阴动一，从吐几滴清来。

        “别了！”他压低声音，“快、快！”

        “你在紧张吗，还是兴奋？”乖乖女问，丝毫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真是疯！坏学生咬牙，扯过校服盖住自己，而校服之，乖乖女的手依然在动作着。

        “我要在你脸上写字，”她贴近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就写‘贱货’、‘婊’、‘母狗’，再给你套上项圈，带你上街，让所有人都知你是什么样的货，你会不会兴奋得直接在街上？”

        坏学生一想到那场景就羞耻得发抖，却又隐约到兴奋，仿佛自己真的在爬行，在被很多人注视着一样。外面的声音已经远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来。

        “你果然是个贱货。”乖乖女说，把手伸到他嘴边，“了吧。”

        坏学生得脑袋发懵，听话地她的手指，尖将自己的卷中。乳胶的味和的腥味涌他的鼻腔，他晕乎乎地想，以后多试试野战吧。

        05

        快上三，课越排越满，假越放越少，走廊上随可见拿着小本埋苦背的学生，其中，即使坏学生也开始焦虑。

        倒不是担心成绩，而是乖乖女和他的未来――他知乖乖女肯定是奔着985去的，而他就算发挥超常也最多个二本学院，从此他们再无交集。

        他不想这样。

        真是疯了，不就是关系而已吗，还是靠钱来维持的，怎么还就非她不可了，是不是犯贱啊？坏学生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去想乖乖女跟其他人的场景，想了又嫉妒得发疯，忍不住跑去问乖乖女，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玩。”乖乖女回答得很脆。

        “仅此而已？”

        “不然呢？你知我不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对吧。”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啊！”坏学生气急败坏，“难只有我一个人在为我们的未来心吗？”说完才发现自己暴了，赶紧捂住嘴巴。

        “我们的未来？你连明天会发生什么都不知，就想规划未来？真搞笑，你有那个能力吗？”乖乖女冷笑，“还是你也觉得你可以控我的人生？”

        “我没有……”坏学生后退一步，他不知乖乖女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只知自己心里好痛，他真的好想被她考虑在人生规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