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幽暗密闭的空间,她甚至无法求救。她也不能求救,父亲就站在她的面前。
等上不剩一件的时候,她的睛早已哭,用手捂着和,而父亲却没有丝毫动摇,他依旧语气冰冷。
徐娴云低抿着嘴摇了摇:“……我不想。”
“我不!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跪!我不要!”
“我明天也会和她一起去寺庙,到时候你脱衣服我也会看到,你是想明天在所有人面前脱,还是今天就在我面前脱?”
她停在门问父亲:“爸爸,我也要上课吗?”
屈辱,赤的屈辱淹没了她。
“啪”的一,父亲手里的东西打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蹙起眉手一抖。
“我不要,”徐娴云揪着心的衣服,不想再次脱掉它。“哥哥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在爸爸面前脱衣服,爸爸也不该让我脱衣服。”
“你陪爸爸玩一会儿,爸爸就不让她带你去,怎么样?”
父亲大的影立在她面前,好像她往哪躲,都能一手把她抓回来。
他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像鞭一样的东西,对徐娴云语气冷酷:“把衣服脱了。”
她脱掉了T恤,但这还不算结束,父亲让她继续,让她脱光。
徐明泽听见她用上课这个说法愣了一,然后笑来:“上你就知了。”
她实在害怕再去寺庙,小心问父亲:“玩什么啊?”
她好想问哥哥,为什么大家犯错的时候丝毫不会愧疚,为什么他们看上去那么理所当然,为什么他走了之后世界就好像变了样。
徐娴云觉得自己好像站在绞刑架上,亦或是断台。
徐娴云嗓全哑,嘶声力竭地叫喊。
徐娴云好绝望,为什么他们总是盯着自己上的那些布料,他们让她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要扒了她一层。
徐娴云心里发慌,她不自觉地后退,说话开始打结:“爸爸,我能不能不玩了,我害怕……”
徐娴云攥着心的布料着泪向后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不要!”
“过来跪着!”
即使意志在支撑,可疼痛会没多久就让人屈服,徐娴云以为自己有骨气能持,但事实是当她被打得肤泛血痕的时候,她就顺从地跪了。
上课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所以徐娴云从来不在他们去的时间段推开那扇门。
徐明泽嗤笑:“货,刚刚往我怀里扑,现在又说不要。”
徐明泽带她去了那个平常不让她去的房间门,她曾经看过父亲带着不同的女学生去过,那些都差不多大,十三四岁。她问过父亲带着她们去什么,父亲和她笑着说:“上课。”
半晌,她问:“……那我明天肯定能不去吗?”
“快!还是说你明天想和妈妈再去一趟寺庙?”
父亲站在她面前,那种兴奋的神她不曾见过:“我说的,爸爸就答应你。”
她也不过才十二岁,她还没有到能反抗手执鞭的父亲。
哥哥说了,不是爸爸还是弟弟,都不能这样。现在面前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们还算有熟悉,她斗胆嘴,说这样不对。
而父亲对她的哭喊置若惘闻,手中的鞭打在她上,痛得她往后逃。她被父亲不费什么力气就拉了回来,像陷在蜘蛛网里的猎,随便怎么扑腾,都飞不走、逃不掉。
而后的话,她都听。
说:“明天她也会带你去,你还想去吗?”
门里很黑暗,即使开了灯,也依旧不那么明亮。很多她不认识的东西,稀奇古怪地挂在墙上,她仅凭直觉判断那些东西很危险,想逃门去,而父亲上了锁。
她又开始哭,她求父亲:“我不想,爸爸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这个笑声让徐娴云心里发慌,而他的话更是让她心里发沉。父亲为什么要骂她货?为什么他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这个房间好黑,她不想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