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以前也经常让她抄诵,有清净心、消灾解厄之用。
不过什么时候抄经书不是抄,能玩的日可不多,徐听云坐在她旁那张椅上,大剌剌地说:“我帮你抄要不要?抄完一起山。”
“不行,你的字迹和我不一样。”
“这还不容易?仿着你的写不就行了?”
苓茏有些动摇,犹豫了一开拒绝:“不行,我答应了他要好好写的。”
徐听云看她这认真劲儿觉得可,手臂叠在椅背上,巴抵在胳膊上坐着等她。
不得不说,徐谨礼算得很准,申时苓茏终于把十遍《北斗经》抄完了。
徐谨礼来查的时候,徐听云在旁边忍不住说:“我看着她抄完的,叫她玩都不去。”
徐谨礼翻着纸张对苓茏笑说:“得好。”
上和手上沾到的墨被徐谨礼拂手施术消去,看着她问:“想去玩吗?”
苓茏心,对他。
“那就去吧。记住三,不要离开听云,不要真,也不要用法术。”
得到应允,苓茏开心地起来:“好!”
山的时候,苓茏被徐听云牵着手问了句:“他回来之后会一直这么忙吗?”
一整天,除了刚开始带苓茏去书房,回来查了她抄经书,除此以外苓茏就没见过徐谨礼。
徐听云嗐了一声:“除了闭关的时候,他一般都忙的,习惯就好。”
苓茏心又低落去:“啊?我还想他多陪陪我呢……”
“没办法,宗门的事虽然师叔得多,但他也不能都不。山百姓有求于宗门,必要时他得面安抚人心。还有一些偷偷跨过重天结界来到人界的妖鬼怪,只要在钧天宗的势力范围,弟们搞不定的,他也得去解决。其他杂事就更别说了,鸡蒜一堆。幸好以后掌门是师叔,我想想那些破事就觉得一个一个的麻烦。今天就是,山了几桩怪事,最严重的据是说死了不少婴儿,死法离奇,不少被溺了井里。他一早就去查那事了,到现在还没消停。”
苓茏拉紧了徐听云的手:“听着好吓人。”
徐听云宽她:“他会尽快解决的,不用我们心。”
闭关这些年都是在亘月山上,来之后就苓茏也没有什么机会山,徐听云想带她好好看看闹。
到了山,从小径大,喧嚣声愈发清晰。
酒楼里时不时传散客激烈的交谈声,绪上时一声响亮的“来,了!”,苓茏离老远都能听见。跟着徐听云走,越走越闹,各种摊琳琅满目,卖什么的都有,吆喝声、讲价声此起彼伏。苓茏对这些不太兴趣,倒是前面玩杂耍、火龙的人一把她的目光勾了去,看客的叫好声和碎珠似的,劈里啪啦砸在地上。人越聚越多,她个小,被挤在人堆里,顿时就什么也瞧不见。正当她够着够着想再看看的时候,被徐听云抱了起来,差不多都能坐到她肩上。
徐听云看她被挤得辛苦,把人捞了起来,轻轻松松抱着:“要不你岔开坐我肩上?”
苓茏顿时脸红,不好意思:“不行,我又不是小孩。”
徐听云仰笑说:“又不是小孩才能这么,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