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开的那一刻,徐谨礼定定地看着她,神中缠绵怜惜,继续吻在她的额、脸颊、肩。
“在你有危险的时候,这个阵法会被发,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开。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给你。”
徐谨礼看她磨磨蹭蹭地,好半天才将外面一层脱来,脱里衣时更是忸怩了半天,脱完后一手遮住面,胳膊护着。
说完之后,他与苓十指相扣,额相抵,默念咒词。一圈银白的光芒围着苓打转,徐谨礼念完,指中指并拢在她额,光芒收拢于那一,苓睁开歪了歪,意外的没什么觉。
“这种术法叫取息之术,可以摄取他人灵息,刚刚我是反过来使用将灵息渡给了你。”
他心中有了打算之后,拉着苓的手,探了探她的脉息:“宝宝,以防万一,我给你一个护咒好不好?”
徐谨礼走过来将她抱在怀中,手覆盖在那些红痕和淤青上,手掌过痕迹尽除。随后埋在她的颈间,叹了一气。
“手放。”他说。
苓抱着他,顺了顺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说:“不冷。”
苓手捂着心,将长发捋到前面来,等他看了一会儿回怯声问:“好了吗?”
虽然言语直白,但徐谨礼表略显严肃,苓莫名紧张又忐忑,想了想那鬼王绑她的时候应该没有伤哪吧?她有心虚。
苓笑着圈住他的脖颈,蹭他的脸:“真的呀,想和夫君一起。”
度,徐谨礼指尖一挑,门自动上了锁。
种要芽似的发,苓拿开脸上的被,背向后贴,直到躯贴紧。将他环在腰上的手拉到脸颊旁蹭了蹭,而后放在心,受着他掌心的温。
“……还好你没事。”
没有想过新婚不久的妻会面临这样的危险,徐谨礼在发现她失踪的那一刻,血都像在炸开,心脏在腔中挤着发疼,脑轰鸣。
“苓儿,往后我带你修炼好吗?我想等你……等你一同渡劫。”
这个吻绵长温柔,苓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吻化了,心里像天里漫山遍野开花。
这才想起来,她还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里,而徐谨礼衣冠齐整,仪表堂堂,苓愈加羞耻了起来。
徐谨礼一般都是哄着苓帮他脱,难得看他自己脱一次,苓睛都舍不得眨,一直望着他。徐谨礼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苓只是看着他简单脱个衣服,就已经觉得脑袋晕乎乎,巴不得变成狐狸围着他转圈圈。
难得她会退后一步,惊奇地问徐谨礼刚刚了什么。
“听上去好,次有意外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接着灯笼的光,徐谨礼看着她上,有一些被束缚勒红痕,还有两因为磕碰而的青紫,别的不是受伤留的痕迹。
“冷不冷?”
徐谨礼心中升起意:“好孩……”
想想还有一丝后怕,如果他去得不及时,她会遭遇什么,甚至他都不敢去设想这个可能。
“好啊。”苓答应得很脆,她想着等徐谨礼差不多要渡天劫了,她就恢复真,和他一起回到天界去,刚刚好。
看她睁得圆溜溜的睛,徐谨礼笑着吻上去。
徐谨礼听到她很快答应,抬起看着她:“当真?”
徐谨礼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摇摇:“没有一次。”
男人温健硕的躯贴上来,一手环住她的腰,话语间的气息烧在她耳畔:“宝宝,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
苓听得脸红,明明只是教个术法,却怎么说得这么…这么……浪。
“已经好了吗?”她问。
狐妖的修炼期限要比人长很多,不过这也是好事,徐谨礼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与妻朝朝暮暮。
苓听见脸红得不行,慢慢将手放撑在榻上。
“什么样的啊?”苓好奇。
“那有什么我能觉到的,您能给我的咒术吗?我想要。”苓很想徐谨礼留给她一什么,只要是他给的,什么都好。
徐谨礼抬起看着苓,灯笼映照的光将二人的影拉长,逐渐的,女孩的影被吻上。
看她不好意思,徐谨礼将她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苓作为狐狸既已人形,只要修炼方式得当,也能升仙。徐谨礼现在一直压制着灵力,放慢了修行的速度,就是想等着她一起。
“苓儿,脱了让我看看。”他说。
苓脸红得要滴血,一个转把脸埋到被里去不说话。
“转过去我看看。”
他的搁在苓肩上,手环住她的腰,垂眸闭上睛安静抱着她。
徐谨礼在天界的时候也不这样啊,她好难为。
徐谨礼:“嗯,正常况,它都不会被发,所以你觉不到。”
他语气和缓,在她耳边笑笑,低声说:“往后…我会教你怎么用我。”
苓乖乖张和他唇交缠在一起,然而她吻着吻着就能觉到一灵力从徐谨礼中渡过来,这力量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心加速、浑发。
小家伙的目光一直黏在他上,徐谨礼看着她笑说:“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