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师门……”
“你真要和她在一起,我们也认了,但你要何她一起渡劫,谨礼你确实是在说笑。”
“不可理喻,我真不知你脑里想的是什么?”
“你师傅羽化之前的叮嘱,你是一都没听去……”
徐谨礼依旧面沉静地等他们发完牢,待他们说累了之后,他如蒙大赦:“嗯,诸位师叔师伯教训的是,弟都认。时辰不早了,我可以走了吧?”
“你!”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在场的看他一个字没听去,不免气结。
“算了算了,再说也没用,我们劝不动他。”倪全光站来摆摆手让他走。
徐谨礼行礼之后,兀自离开。
一师伯朝倪全光叹气:“你怎么能就这么由着他呢?好不容易几百年才有这么个苗,看着就到时候了,日一长,往后谁说得准?”
“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
倪全光自己也摇:“从我们和他谈这事的第一天开始,他嘴上一个字不往外蹦,是因为耳朵里也一个字没听去。没用的,我以前和师兄一起带他修炼就看来,这孩要什么事,谁都劝不动,凡事只有他想还是不想,别的他都不。”
正殿中一片沉默,甩袖直摇的、叹气拍桌坐的、直接气得离开的,各有各的想不通。
苓正在屋里等他,早上说好了要一起回家,一直快等到中午,徐谨礼才回来。
苓有偷听过那些老和徐谨礼说话,一直在说不该成亲,耽误修行和渡劫什么的,说他令智昏、昏聩之极。她听了一小会儿就不再听了,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被他们这一说,她觉自己凡来这一遭成了他的绊脚石,明明王母娘娘都让她来了,那她就没错呀。
可是听那群老一直说徐谨礼,她也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似的,生一愧疚。
苓拉着徐谨礼的手,仰起问他:“他们又说你了吗?”
徐谨礼着她的手指:“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在意。”
苓咬了咬唇,环着他的腰埋在他宽阔结实的膛里:“……娶我难真的错了吗?”
徐谨礼着她的巴迫使她抬,气严厉了些:“胡说什么呢?”
苓看他有生气,一时无措,明明被那些老说半天都不生气,为什么现在生气?
看她垂,有些委屈的样,徐谨礼揽紧她的腰吻上去。
苓伸手去推他,心里还委屈,结果越推他吻得越汹涌,直到她放弃,被徐谨礼吻得不上气别过去。
“我娶你怎么会是错呢?错的只有我遇见你有些迟,倘若我再早一,就不会面对这样的问题。错的是时间,不是你我。”
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徐谨礼闭说:“苓儿,能娶你,是我这辈过最正确和幸运的决定。”
“……嗯,知啦,以后不说了。”苓抱着他,垫脚够着去吻他的唇。
徐谨礼笑着,安抚式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准备带她离开。
正准备走,被杜惟跑着过来拦住了。
杜惟叉着腰着皱眉说:“师兄,你先别走,事了,师叔让我来通知你去一趟。”
徐谨礼看了看苓,朝她,示意她先留在这,和杜惟一起离开:“什么事了?”
杜惟话语急促:“重天结界被妖邪了个大,一大批妖邪在往人间涌,结界周围已经尸横遍野。各宗门正在紧急召集各家弟赶去重天结界周围杀妖邪补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