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任务虽然棘手,但夏如嫣知dao这也不是她心急就能办到的,倘若真是无法完成,她也只能背负积分清零的后果。
过了几日她倒也想通了,本来她就是死过一回的人,现在在各个世界执行任务相当于是额外赚取的人生,算起来她倒是比那些寿终正寝只有一世的人过得丰富多了。
想通了这层的夏如嫣不再焦急,她是tou一次穿成这么shen份gao贵的角se,索xing就借机好好过一把当太后的瘾,将gong中的锦衣玉shi享受了个遍,每日就在皇gong里四chu1散心游玩,这么着过了半个月,她竟还未把偌大的皇gong走遍。
说起来自从那日傅长卿与她和赵恒共用过早膳后,夏如嫣倒是在gong中遇见过他几回,她对这人十分忌惮,只要是看见他就远远改dao,有时傅长卿明显是瞧见她了,但她还是脚底抹油跑得飞快,jian决不往他shen边凑。
只是今日的qing况似乎是避无可避,夏如嫣原本正在鸾鸢池边踩shui玩儿,时值五月,天气渐re,太阳将池shui晒得nuannuan的,清浅的shui透chu池底形状各异的鹅卵石,偶或有几条小鱼在其间游曳,夏如嫣当xia就玩心大起,命gong人守在旁边,脱掉鞋袜赤足踩jin池中玩耍。
她这边玩得兴起,压gen儿没注意打另一tou走过来的傅长卿,几名gong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她shen上,等傅长卿走近了gong人们才发现,忙惶恐地向他行礼。
“娘娘兴致不错。”
傅长卿立在shui边,看着站在池zi里的夏如嫣,她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得ying着toupi和他打招呼:“都督怎地来了,好巧啊…”
女人低着touyan神乱瞟,像是个偷玩被逮住的小女孩,傅长卿轻瞥一yan夏如嫣泡在shui里的luo足,见她局促地将脚往后缩了缩,那白白nennen两只显得愈发小巧,他目光暗了暗,淡淡地dao:“臣恰好路过此地,只是天气尚不算re,娘娘还是少玩shui的好,若是着了凉,皇上又该担心了。”
an理说夏如嫣现在光着脚,傅长卿应该避嫌才是,但没想到他就这么坦然地注视着她,且周围的人也没一个chu声提醒的,夏如嫣只得讷讷地dao:“本gong知dao了,这就上来,都督赶紧去忙吧,别耽搁了正事。”
傅长卿眉tou微挑:“娘娘似乎很不愿意见到臣?”
夏如嫣一惊,矢kou否认:“哪有。”
“哦?”傅长卿朝她靠近一步,靴zi前半截踏rushui中,“方才娘娘不是急着赶臣走?”
他浑shen散发着迫人的气息,夏如嫣xia意识后退一步,嘴里正dao“都督想多了…”,脚xia却忽然一hua,整个人直tingting地往后仰去。
“啊…”
夏如嫣的惊呼声刚冲chuhou咙,后腰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了,男人gao大的shen影将她罩住,狭长凤目近在咫尺,竟是傅长卿在她即将跌倒之际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娘娘小心。”
夏如嫣呆呆地与他对视了几息,傅长卿才沉声开kou,他将夏如嫣带到岸上,冷冷往周围的gong人shen上一扫,那些gong人方才如梦初醒,连忙拿着帕zi和鞋袜过来伺候她穿鞋,夏如嫣在gong人们的嘘寒问nuan之xia偷偷瞄了他一yan,见他正盯着自己,忙将眸zi垂xia不敢再看,只kou中gan激dao:“方才谢谢都督了。”
傅长卿抖了抖被shui浸湿的衣袍xia摆:“保护娘娘是臣的职责,臣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见他转shen离去,夏如嫣总算是放松xia来,这个男人气场太qiang大了,刚才与他近距离接chu2,她竟然连呼xi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