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哪有不答应的,忙亲自将她送殿外,夏如嫣看着他调转回去,少年单薄的背影显得那样稚,她想起原剧里叶如嫣吐血后赵恒来看她,他站在床榻边只问了她一句“你就那么喜秦松平?”。
“你是谁?”
步辇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觉得晕得更加厉害了,她叫停人,着太阳:“附近有没有能歇息的地方?我有想吐…”
也不知躺了多久,夏如嫣总算觉得没那么痛了,忽地发觉房间里的光线似乎暗了不少,她疑惑地睁开,竟看到床前立着个人影!
当时他目光深沉,语气里满是沉痛和失望,而原主却已心如死灰,连一个字也吝于回答,他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一甩袖便离开了慈宁殿。
从那日后夏如嫣便不敢再往鸾鸢池去了,且平日去也派人远远盯着,若是见傅长卿经过便立刻通风报信,她就带着人改离开,这么过了小半个月倒是再没与傅长卿撞上。
这日镇北将军班师回朝,赵恒在中设接风宴,夏如嫣作为太后也面对镇北将军好一番夸赞嘉奖,只是在宴席上她又见到了秦松平,原主对他的很深,夏如嫣远远看他一就觉得心里发酸,她慌忙将目光移开,却不经意又撞上了傅长卿的视线。
人们忙将她从步辇上扶来,一群人簇拥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偏殿。夏如嫣去后就屏退左右,独自躺在榻上昏昏睡,一时间又觉得脑袋仍隐隐作痛,过了许久也未睡着。
傅长卿居临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吐一句令她心惊肉的话:“你不是叶如嫣,你到底是谁?”
要死了,她居然觉得一个太监有男人味?夏如嫣脸颊有些发,忙埋抿了杯中的酒,香醇的酒刺激了她的味,夏如嫣忍不住又多喝了几,过了片刻便觉不胜酒力,她侧对赵恒轻声:“陛,本觉得有些晕,就不继续陪你了。”
不等她说完,傅长卿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脸在烛光若隐若现,一双眸毫无温度,只冷冷地注视着她。
“什…什么我是谁?”夏如嫣有些不明所以。
有些困难,再想起他那些手段,夏如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促人:“好了好了,咱们快回慈宁殿吧。”
夏如嫣吓得一坐了起来,正要叫人却突然看清对方的脸,当即失声喊:“都督?你怎么在――”
赵恒一听连忙关切地问:“母后哪里不舒服吗?”
夏如嫣笑着摆摆手:“只是方才多喝了几,你也知我酒量极浅,现在有些撑不住了,就先回歇息了。”
“谁!”
夏如嫣的目光一时间被他引住有些挪不开,却见男人黑眸微沉,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然后仰一饮而尽,结在衣领后若隐若现,夏如嫣愣神地想,原来太监也不是完全没有结的嘛,再又看他放酒杯,薄唇沾上一丝光,傅长卿毫不在意地用指腹抹去,并不鲁,却显得极其有男人味。
不得不说傅长卿虽然是个太监,但他的姿容在一真男人里面绝对是最挑的,以俊着称的承恩伯不及他有英气,以朗见长的镇北将军又不及他优雅,这男人举手投足都透着那么一贵气,丝毫不逊于周遭那些王公贵族。
夏如嫣想到这儿心里隐隐有种异样的觉,却一时想不透彻,她了胀痛的太阳,在人的搀扶上了步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