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
好在这壳还是叶如嫣的,让他打消了怀疑,要不然她这会儿可能小命都已经不保了。只是他这样以犯上,她却拿他没辙,最让人担心的是,傅长卿知了秦松平的事。
傅长卿突然抬,目光直视她:“臣说了,一切都是为皇上着想。”
他的神毫不避让,眸中没有一丝歉意,似乎刚才的请罪也只是随说说而已,夏如嫣目瞪呆地看着他,连哭都忘记了,显然没想到这个人在对她了如此氓的举动后竟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女人坐在床上一直哭,鼻红红的,眶也红红的,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再加上凌乱的衣衫和发,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傅长卿看了一会儿,也不知心里究竟是何种受,他默了默,走到床边坐来,用手轻拍夏如嫣的背:“娘娘别哭了,仔细伤着。”
男人手上一停,最终还是将外衫递给了她,夏如嫣咬着唇:“你转过去!”
前女人的上半,一对儿酥玉似的雪峰耸立,端两颗红樱随着她的呼微微颤动,面是极其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曼妙的曲线得惊心动魄,他一瞬间竟完全忘记接来应该什么,只目光凝滞地注视着前的景象。
他说完便大步走了去,夏如嫣一屁坐回床上,只觉得手脚发,想起方才的形她就后怕,没想到这个傅长卿竟然这么锐,连她不是原主都看得来。
夏如嫣懊恼地了太阳,只能希望傅长卿不要多闲事吧,好歹秦松平对他有用,他应该不会在赵恒面前走漏风声的。
傅长卿深深看了她一才背过去,夏如嫣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又理了理凌乱的发,哑着嗓:“你去吧,我要回慈宁殿了。”
然而男人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从床上拾起散落的腰带,接着去搂夏如嫣的腰,吓得她差起来,惊慌地:“你还要什么?”
傅长卿抬起看了她一,目沉如,那双黑眸在烛光显得无比深沉,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夏如嫣登时有瞬间的失神,待她回过神来,男人已将她的腰带重新系好,又起从旁边的架上取来她的外衫,夏如嫣见他似乎想替自己穿衣服,忙:“我自己来!”
傅长卿一撩摆,单膝跪地:“臣一切都是为皇上着想,若是有细作假扮娘娘意谋害皇上,这个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夏如嫣一僵,旋即躲开他的手,哑着嗓喊:“你去!”
夏如嫣气得扯起床上的枕就往傅长卿丢过去,男人避也不避,直站在那儿任枕砸在上,夏如嫣扔了一个还不解气,又扯起另一个砸过去,两个枕丢完,傅长卿依旧杵着不动,这床上再没有可丢的了,夏如嫣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忽然觉得无比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来。
傅长卿沉默了片刻,开:“那臣就告退了,娘娘回去好生歇息。”
他说得冠冕堂皇,把夏如嫣都给气笑了:“这么说你是一儿错也没有了?”
“是臣唐突了,臣见娘娘近日突变,以为娘娘被细作换了人,还请娘娘宽宏大量。”
直到夏如嫣屈辱的哭声断断续续响了起来,傅长卿才如梦初醒,他目光迅速往女人左肋一扫,瞧见那的确有一颗极小的红痣,男人眸一沉,又将手伸过去用力拭,再松开手时发现那红痣仍旧好端端的,他沉默几息,将夏如嫣的衣襟拉拢,后退一步:
夏如嫣泪跟断线的珠一样掉个不停,她紧紧拽住领,恨恨地瞪着他:“傅长卿,你竟对本如此大逆不的事,你当本是什么?能任你随意侮辱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