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秒,童磨就被摩罗给攻击了,爆了他的脑袋,在他的大脑上撒上一把紫藤花粉末和像是烤肉用的佐料,放上了燃着炭火的炉。
“完整的骨架比完整的还困难,于是鄙人又想了一个新的游戏…有人要加新游戏吗?”——你去找童磨啊!!他都天喜地地举手了!!快看你后!!
童磨看着摩罗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品尝珍馐一样,吃着他的大脑,时不时灌上一妖怪的脊髓酿造的血酒。
摩罗生来不是被期待和重视的孩;童磨则是被父母当瑰宝。
啪——
02
“鄙人抓住他肩膀的骨,一扯,得到了一副完整的骨架,鄙人命名为‘新庖丁解’。”
她沉默地抱着自己的琵琶,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脸上冷的表。
童年的遭遇并不至于让有着模糊的两世记忆的摩罗,改变太多原来的格,而且这些都与摩罗讨厌童磨没有关系。他觉得对方恶心,是因为两人过于相似,无论是对的要求还是一方势力之主的份,无论是同样与同事们相不佳还是永远是假象的表达。
他们同样将人类当无聊又可怜的生,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乐…在大多数况。
童磨得到了对方一个评价——“你的脑真难吃,全是,一味都没有。”
鸣女并不想跟摩罗或童磨其中任何一人打交,甚至觉得只要和摩罗多说一句话,她都会被对方的变态脑回路给污染——她并不想知摩罗的脑是不是被紫藤花毒素腌渍过,还是终于被太阳晒坏了脑袋。
“除了摩罗阁以外的大家都好冷漠哦。”——求你们两个自己到角落玩吧?
“…”
“同类或许是个新素材…啊不是,是新玩伴。”——你刚才说“素材”了吧?别看过来啊啊啊啊!!
但童磨却对这些相似却非常兴趣,除了儿时的一面之缘之外,这份兴趣在发现摩罗竟然有着和鬼不同的灼温时,达到了峰。
“鄙人打算送给祖父大人冥诞的礼…鸣女小,祖父大人还没来吗?”——冥诞??你认真的?
“诶诶?黑死牟阁生日吗?那么我也一起去吧~带上新来的女信徒吧。”——你们是打算一起送上门拆屋和挨砍吗?
如果不是对方的血鬼术非常善于大范围搜集报,摩罗这个天天想着晒太阳,喝紫藤花茶,吃紫藤花糕,加上曾经试图用日之呼从烤焦自己……好吧,鬼舞辻无惨估计也不会理掉这个又黑又粘,味刺鼻还会自顾自燃烧的跟猛火油差不多恶心的变态了。
童磨看着有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不说些好玩的有趣的吗?我来表演‘把当球拍’当会议开始前的余兴节目吧!”——谁想看你的表演啊!!
猗窝座的拳穿透了一片黄粱虚影,而那两个恼人的声音仍在叨叨不绝。一秒,猗窝座被一株雪白的芦苇,给五分尸,落在地上。
”——上吧!猗窝座!让他闭嘴!
——这简直让他恶心透了。
摩罗拥有天赋却被斥责为窃贼和怪;童磨则是因为与生俱来的瞳和发被认为是能听见神的声音的神。
于是童磨跃跃试地问:“那要试试我的珠吗?还是想品尝一我的生肝呢?”
而且,没有人知,摩罗没来由地讨厌童磨,其中的理由之一,就是摩罗人类时期的名字“十真(Tooma)”,读音很像“童磨(Douma)”的发音。
“啊!有了!摩罗阁!!我帮你想到一个新游戏哦!”——救星啊啊啊啊!!
摩罗生活在兄和僧人们的排斥和恶意中,最后带着母亲留给他的人离家走;童磨却在信徒的赞声里,坐在一层层萦绕着檀香的鲜花围绕着的神座上聆听他们的声音。
真可惜,怎么摩罗就成功地撑过了鬼血的改造呢?
童磨掏了自己的珠,嬉笑着放在了摩罗面前描绘着竹叶的青花瓷盘里,苍白的脸上却带着奇怪的红晕,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发生一样。
同伴?别开玩笑了,都成为上弦鬼了,哪来那种人类的呢?只有生前抱着烈执着和渴望,乃至于扭曲的人,才能不断化,成为大的鬼。没见到黑死牟杀起自己的老主顾和孙后代毫不手,也就摩罗运气好被变成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