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度,笑嘻嘻地看着摩罗,“我的血肉滋味如何?又是什么味的呢?我最近可是吃了不少营养的女呢,也有稀血哦。”
童磨的脸上温和沉稳的微笑有些变形,浸泡了彩虹的湿眸布满着淡淡的汽,看不他对自己被摩罗用了后,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不…这也不一定。
或许有吧,被温从温起来,像蜡块一样被化着,伤着脆弱的……温将童磨一直以来空空的灵魂填满起来,哪怕是一瞬间,包裹起来的觉也很舒畅。
就是有些人一开始就无法长久拥有。
05
摩罗是个冷心绝的男人。
他对待童磨,就像童磨对待那些女信徒们一样——肉上的。
摩罗没有兴趣跟童磨玩恋游戏,而鬼和鬼之间本来也不会产生什么额外的真挚。
用后世的话来说,他们这是偶然碰上了来一炮的炮友,没有接吻和抚前戏,也没有事后依偎和温存,想要了就拖过来,摁在;够了就把笑嘻嘻、一副乐天派的童磨赶到一边去,免得碍着他的。
童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为了玩这种还算有趣的“游戏”,他总会故意跑到摩罗的领地边缘,故意制造一些小动静,例如抓几个少女到摩罗的领地吃,或是恶作剧似得,制造一些没有死人的失踪案,然后喜提摩罗版本的大逃杀Plus小游戏。
如果不是十二鬼月之间除了换位血战之外,无法自相残杀的话,童磨早就被摩罗彻底吞吃肚了。
童磨觉得被摩罗堵在冬夜的巷深,被他抓着脚腕在地上拖行回到他的万世极乐教,摁在乱糟糟的供桌上,被扒,生生撕扯掉他的,将他血肉模糊的菊这件事很有意思。
——啊啊,他能看得来呢,摩罗阁的怒气冲冲和厌烦的模样,全只是虚幻的。他的一也没有起伏,就像是摩罗阁心中的火焰,已经燃尽了他多余的一样。
童磨知自己正在被这个像火焰一样灼,睛里藏着日光,却不会真的灼伤鬼的鬼吞吃着自己的血肉。
摩罗似乎习惯一边满足自己的望,一边满足腹之——明明鬼的血肉对他来说甚至跟白,跟嚼蜡一样寡淡。
但至少同类相,远比吃妖怪来说,更让这位初始的上弦之四满足他的扭曲心理。
摩罗喜人类,讨厌妖怪、鬼和已经很少见了到的咒灵;但除了咒灵之外,这些全在他的谱上。
童磨有着又尖又长的指甲的双手紧紧握着倒的鲜花,碾碎的花汁染红了他的肤,蔷薇的尖刺没能扎破他冰冷的肤,反而在压力与丝绸桌布一次次地用力摩了起来,最后刮破了那张绣着莲花的桌布。
“嗯…哈…”童磨被的时候很少发呻声,反而是经常絮絮叨叨地发表一些看法,总是一派兴致地,“摩罗阁!我发现!男人的似乎都不是…这么灼呢…嗯…”
童磨被摩罗突然用力得一阵哆嗦,被压迫着的膛却发闷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