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自问交公粮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力不从心的迹象,不过这段时间饭桌上总是现韭菜啊,腰花啊,以及生蚝之类的海鲜,倒是正好让我在老婆上没有了怯。
坐在我怀里满脸陶醉表的女儿一僵,几声微不可察的「咕嘟」
午夜,「呼……」
不过多时,我便在温的缠绕中沉沉睡去。
老婆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已经了沉睡,最近这段时间我们的夫妻生活中,老婆总是非常兴奋,不需要前戏就泥泞一片,但是力又不足,经常和我到一半就半恍惚状态,我一她就剧烈地,然后瞬间睡死过去。
女儿的温的瞬间变得僵而颤抖,过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声音说,「为……为什么?……爸爸不要棉花糖了吗?」
被八爪鱼缠绕住的我完全没办法动弹,不过这天总共了四次还和老婆剧烈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我也真的累了。
我从老婆上翻,着气。
我心里一紧,从女儿的声音里听了绝望,连忙抱紧了女儿,回应,「不,不是的,爸爸怎么会不要亲的棉
「这死丫,又不见人了。」
「对不起啦,乖女儿,刚刚你妈来了,我怕给她看见,所以……」
老婆没好气的说:「你不愿意说,我还不稀罕听呢!」
接来的一段时间,就是重复着这种类似的循环,虽然没有这天这么夸张,但是每天我至少总有一发会在女儿嘴里。
毕竟我可不是那种经过专门训练还要吃虎狼之药的汁男。
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算啦,我原谅你了。」
「哼!」
「……」
女儿脸上一红,小屁停了动作,双手一松,就势趴在我上。
声之后,女儿才开回答,「才――不告诉你咧。这是秘――密。」
于是,又一个周末的午后,看着躺在我怀里,着嘴回味的女儿,我轻轻握住她的肩:「糖糖……以后就不要喊我爸爸了吧?」
我坐在椅上的稍稍后退了一,低向看去,女儿正躲在我桌面,我的肉棒正不断在她唇间。
湿从我的肚脐传来,女儿从肚脐开始,一路过我满是激的汗迹的小腹和膛,在我的结四周转着圈,带来一阵异样的快。
第二天醒来时,女儿还是八爪鱼缠绕状态,不过她的衣和我的都被穿上了,大概这也是已经起床饭的老婆没说什么的原因吧。
我知,和女儿走到最后一步已是一种必然,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虽然阵阵快传来,但是即使每天养生健,我也有些吃不消了,连忙小声向女儿讨饶:「乖宝贝,你是想你老爸啊?」
小声地说着,她发似的用力拍着我的小。
还好她对游戏不兴趣,不然只要她凑近了屏幕,就会发现我正控者角重复着复活,泉,送死的过程,组队频里一片兵荒乱。
女儿抬起看见我,吐我的肉棒,小脸上满是不兴,「臭爸爸,刚才那一得我好难受。」
说完,她熟练地把肉棒往小嘴里一,继续起了往复运动。
老婆走楼,看着坐在我怀里的女儿,没好气地问。
她蹲着,和我坐在凳上的在一个平线上,让她吞吐起来很方便。
双分开缠住我的,双手从我脖颈后面穿过,她侧过脸,把靠在我的肩窝,不动了。
我装镇定,回答:「可能是突然想到什么事了吧。」
老婆说着就上了楼。
女儿也开始渐渐不满足于我们之间的接,不止一次,在给我交的时候,女儿蜷起,两条小儿夹着我的一条磨蹭,往往在我的时候,女儿也会夹紧双颤抖一阵。
「臭丫,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摇了她两没反应以后就放弃,这种极度疲劳的沉睡最好不要打扰,如果贸然唤醒可能会导致猝死。
女孩儿的
半的肉棒被女儿的两条大夹在中间,在一丝不挂的三角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