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糖呢?只是……只是我们现在这样……我不能再当你爸……」
「不要!」
女儿突然大声喊,打断了我的话。
「不要什么?」
我一雾。
「糖糖不要爸爸不我的爸爸!」
女儿在我怀里翻了个,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看着我的睛,认真的说,「爸爸永远是爸爸,妈妈永远是妈妈,糖糖要和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
她是认真的,中还有着些许未散去的泪花,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我清晰地觉到她的意志。
她将我视为父亲,也同时视为人,甚至不只是人与父亲,而是更为崇的存在,她想要将一切奉献上的存在。
可是,我何德何能,能得上如此纯粹而炽烈的心意?我真的能对等的回应女儿的吗?扪心自问,初识之时,我对她的是成年人对可孩的喜;渐渐转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于我们并无血亲,其中或许还夹杂着每个男人梦醒之时压在心底最深的绮念;又随着女儿对我的诱惑,渐渐掺杂了几分肉的迷恋。
但是不得不承认,我甚至从来没有思考过女儿可能有一天会离开我,她早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分。
我心中冲着某种激昂的,无有多言,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香的小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这一次却是因为激动。
良久,我们心中激的渐渐平息,而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却浮现在我的心。
「糖糖!」
我在依然扑在我怀中的女儿轻轻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妈妈知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能不能接受,她会怎么想,怎么?」
女儿一时没有回应,她的小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所以我没有看到她那言又止的表。
半晌,她轻轻回答:「我们……先不要让妈妈知吧。」
解开了这最后的心结,我和女儿之间也彻底放开了。
一直以来在女儿诱惑我的时候隐隐觉到的焦虑消失了:女儿对我的诱惑依然大胆,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有种「急」
的觉。
女儿现在会仔细会着肢交缠间的愉,而非像之前放肆地追求着快,只求尽快将自己或者我送上的巅峰。
我小心的克制着自己,至少暂时不要越过最后的一线。
女儿的初尚还未至,妻说她们家族里的女都至少要到豆蔻年华才会来初。
初之前享受虽然不会有怀孕之虞,然而同样的,也会导致之后怀孕的可能降低。
虽然我知,无论我还是她都不可能再忍耐太久,我仍然希望能稍微晚一些,在一个有纪念的日里。
而这样的日也没有等待太久,是在女儿1x岁的生日。
妻因为一个跨省业务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