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了：“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察你们这些婊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警察想打来，现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来的，警校来直接就想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了一，虽然自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他说：“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乐的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像。”

        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起来，像在完成一件的工艺品。觉他已经足够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

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我很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无奈地说：“这样也太损了吧!”

        妈说了客人的房间号，我就照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

        见了妈恰巧休息室里没人，我就请妈坐好了，然后跪恭恭敬敬磕了三个，说：“莹莹是个孤儿，两岁父母双亡，这又是初次海这生意，什么都还不懂，总要求妈多多照应。”妈说我很行，又说她和我投缘的，又告诉我要想在这儿混得好，客人当然是得罪不得的，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把华哥伺候好。待客人尽跟琪学，说她是这儿的“人”;待华哥却就要留心跟雅学了，叫我自己要多长些力。我再次磕谢妈的教诲，并请妈千万莫要推辞，直到妈答应了，然后扶我起来，这才算是真的拜了妈了。

        我愣了一，明白了自己该什么，就低打开他的浴衣起来。他还没有，但还是比较长，地在嘴里，觉不是很好，偶尔添过，就觉它立一，可半天也没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的脖项、脸颊和发。趁转的工夫瞟了一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交，却觉得有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像，还随便播放!我有着急，停来仔细看。

        我又担心地问：“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来吗?”

        客人笑了笑：“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得我又了不少。接着了，化妆，去找妈。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她们说妈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

        可他又说是俱乐的东，难就让他来?

        不!一晚的烈刺激，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找个男的发一，现在反正他是东，跟他不会怎么样吧!

        他说：“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小昏了，想退，还威胁说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像，告诉她这样的后果是她将完全曝光。”

        我说：“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

        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上到摸摸而已。我真的有失望，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

        他要是提来和我，我是不是拒绝呢?

        门先跪，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浴衣的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视，我意识地抬看了一，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羞得低。他打量了半晌，才说：“你的技不错，给我服务一吧。”

        他又笑笑：“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

        光着上去就是了，我放电话就又上电梯。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让我能看见电视。里看着自己给别人交的录像，嘴里却又是在给另一个男人箫，这镜里镜外的，心中又是一番不同的觉。我忍不住不时抬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直。

        我又想起“开苞”的事。